“谢谢你。”汉密尔顿护士说着关上车窗。
史密斯太太嘴张成个O形,脸上摆着副“从未见过这种事”表情。她转过身,抬头看着她车道,但没有走过去,而是站在前门旁张望着,每隔几秒钟看眼手表。
“们该走。”护士汉密尔顿说,“们随时可以回来。”
“可是,们不会回来,对吗?”
还没等她回答,杰瑞就打开车门。她抓住他胳膊,这次他挣脱开。等她赶上他时,他已经到门口开始敲门。除以前取邮件或弄丢钥匙把自己锁在门外,他还没有以陌生人身份敲过这扇门。
志牌。这些细节在他头脑里清晰如昨,想到他对最近发生事反而忘得更快,更加沮丧。当他们走进房子,自然就会找到他们在这里过完生印记。
“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确在此过完生。”杰瑞心想。
个身着淡蓝色连衣裙、脚蹬同色鞋子女人从街道对面向这边步履匆匆地走来,很明显她有话要同他们说。杰瑞认识她。
“他在这里做什?”史密斯太太问,那个“他”字在杰瑞听来仿佛是他不仅开枪打死妻子,还把她给吃。
“你是哪位?”汉密尔顿护士问。
他们听到脚步声。“让来说话。”汉密尔顿护士说。
个约莫四十五岁男人开门,顶着头刚起床乱蓬蓬头发,顶上是黑色,四周却是灰色。两个黑色眼袋垂在布满血丝眼睛底下,肥胖身躯外挤着件白色短袖,上面写着“为耶稣打喷嚏”,外面套着敞开着衬衫。
“能——”男子说,忽然盯着杰瑞顿住,“您是亨利·卡特!”他脸上露出喜悦笑容,猛地伸出手来,吓得杰瑞差点儿向后跳。他说话声音像是鼻子堵住:“噢,天啊,亨利·卡特!或者,应该叫您杰瑞·格雷,对吗?”
“对。”杰瑞对他说。
“是您忠实书迷。”那人边说,边上下摇晃着杰瑞手,他手心汗津津。这时只长毛家猫出现在门口,它蹭
“是被那个……那个开枪打死老婆凶手骚扰过邻居。据所知,他曾经也想杀。但很幸运,还活着。”她说,接着停顿几秒钟,以凸显彼时情形恐怖,“报警,警察正在路上。”
“也许你应该到里面去等他们。”汉密尔顿护士说。
“完全有权站在街上。”史密斯太太说,“他应该被判刑,回到疗养院去。”
“你不要这样说话。”汉密尔顿护士说,“拜托,觉得你应该到里面去等警察,而不是来这里招惹杰瑞。”
“你车里为什坐着个冷血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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