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测试几个假设,例如:反犹太主义与不安全感,或与对未来恐惧之间联系;反犹太主义与实际经济匮乏,或不确定性之间联系;反犹太主义与挫败感之间联系;反犹太主义与关于犹太人“本质”信念之间联系;反犹太主义与“民族参与感”之间联系。
与“民族参与感”之间联系是通过对系列命题赞同与否进行衡量,使用命题如,“有些人觉得自己是世界公民,他们属于人类,而非任何个国家,但是认为自己首先,最后,永远都是个美国人”。
研究人员通过这种方式,发现被试中反犹太主义者比例非常之高。只有10%被试完全没有反犹太主义倾向。而16%被试反犹太主义程度到达种极端、几乎是,bao力程度。
虽然也有些证据表明不安全感和挫败感在反犹太主义形成中发挥着核心作用,但是研究人员发现,对反犹太主义而言,最重要影响因素是“民族参与感”(nationalinvolvement)。它是所有变量成立前提。“民族参与感”符合与偏见“独共变”(uniquecovariation)条件。“对本质信念”,即相信犹太人具有与其他人不同本质,也是个重要因素。但是,只有当个体同时持有相同强烈民族观念时,这种“本质观”才与偏见密切相关。因此,“爱国主义”可能只是偏狭观念掩饰。
这项研究结果很重要。值得注意是,反犹太主义并不仅仅是组负面态度。相反,反犹主义者有个明确为之行动目标:寻找种能够提供安全感机制。国家即是他所选择庇护所,是他信念锚定之处:无论是对是错,这都是他国家,国家高于人性,民族国家比世界国家更可取。它具有他所需要明确性。研究证实个人民族主义程度越高,反犹太主义程度也越高。
请注意,这里重点是正面安全感。反犹太主义并不只是恐惧和焦虑投下影子。经历大量焦虑和挫折人并不必然会发展成为反犹太主义者。重要是对恐惧和挫折处理方式——以制度主义,特别是民族主义方式处理这些感情——似乎是这个问题症结所在。
发生情况是,持有偏见人按照他自己需求定义“国家”(参见第40页图1)。国家对他个人而言,首先是种保护(而且是主要保护)。他将国家视为他内群体。他将自己所认为威胁入侵者和敌人(即美国少数群体)排除在国家利益圈之外,并视其为理所应当。另外,国家代表就是现状。国家是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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