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歧视很普遍,而仇恨言论就更加常见。有两个例子,能够说明人们言语(仇恨言论)经常能比实际歧视行为造成更恶劣影响。因为雇员们强烈反对,雇主对想要加入工厂、商店、办公室工作黑人或其他少数族裔所产生恐惧就是个常见例子。然而即使有法律保障(针对就业机会公平立法),反对少数族裔就业雇员无法继续叫嚣后,他们依旧感到恐惧。人们不断重申,歧视做法旦停止,就会发生严重后果——也许会发生罢工或者骚乱。但是实际情况很少照此发展,只是人们更常通过语言表达抗议,而不是做出带有歧视意味实际行为。
拉皮耶(LaPiere)设计个巧妙实验,用以研究这种言语上强烈排斥,行为上却要温和得多现象。这位美国研究人员与对中国夫妇遍访美国各地。他们曾同在66个旅馆过夜,在184个饭店就餐,总共只有次被拒绝服务经历。之后,他给这些地方经营者都邮寄份问卷,调查他们“是否会接待中国人”。结果93%饭店与92%旅馆表示不愿意为中国人提供服务。他们并未造访之处对照组也给出相似答案。提出语言和行动中哪组表达他们“真实”态度这个问题,当然是愚蠢。拉皮耶高明之处在于他表明两者都是“真实”态度,分别适合两种不同情况。“纸面”情境会比真实情境更强烈地唤起被试敌意。威胁要实施歧视行为人实际上可能并不会这样做。13
拉皮耶研究成果已经得到库特纳(Kutner)、威尔金斯(Wilkins)和雅罗(Yarrow)证实。14这些研究人员在纽约郊区预订11家餐厅和酒吧。两位白人女孩先进入餐厅并坐到个三人位上,随后个黑人女孩过来加入她们,没有任何家餐厅提出异议,她也完全没有遭到任何服务上怠慢。过几天,这些餐厅经营者收到封要求订位信,信中写道“些客人是有色人种,不知你们是否欢迎他们到来”。所有经营者都没有答复这封信。当接到跟进咨询电话时,其中8家餐厅都否认收到信,所有餐厅经营者都在找借口推托掉这个订位要求。这样情形是广泛存在。第二项研究作者们总结道:“歧视行为在面对面情境下会降到最低。”很显然,经营者们(与其他许多人)在面对直接挑战时并不会实施歧视,但如果不用直面对方或能够逃避实际交锋,他们就会尝试将歧视付诸行动。通过这两项实验,们可以发现在歧视已被法律禁止西方州和北方州,情况可以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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