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外交官正在会议上与其他国家代表进行会谈,他们语言、礼仪和意识形态都与他全然不同。即使这位外交官怀着对“同个世界”热切信念,他依旧无法逃脱对周遭疏离感。他对得体和正确理解是基于他自己文化。在他眼里,其他语言和习俗不可避免地是荒唐,即使不是更低劣,也看起来有些荒谬和多余。
假设这位代表是个心胸开阔人,能够看到自己国家诸多不足,也诚挚地想要建立个融合各种文化优秀特质理想社会。但即使是如此高蹈理想主义愿景也只会让他做出有限让步。他会发现自己在无比真诚地为自己语言、宗教、意识形态、法律、礼仪形式而战。毕竟,他所属国家生活方式就是他生活方式,他不能够轻易地抛弃他整个存在根基。
们都能够理解上述假设中对自己国家近乎条件反射偏袒。当然,个经常旅行人,或者具备国际品味人,相对来说会对其他国家更友好。他能够认识到文化上差异并不必然意味着劣等。但对于缺乏想象力人,或并不经常旅行人来说,他们需要些象征符号(symbols)才能直观地感知到人类内群体存在,而如今这些符号已经很少见。国家有旗帜、公园、学校、国会大厦、货币、报纸、公共假期、军队、历史文件。而在国际层面上,只是近期才渐渐有只在小范围内传播标志符号出现,能够为人们发展出“世界忠诚”提供锚定点。
并不存在什内在理由规定,规模最大群体必然是强度最弱。事实上,对于许多人来说,种族才是他们最高忠诚对象,在“雅利安主义”狂热倡导者与些受压迫民族例子中尤其如此。今天看来,种族主义和“同个世界”思想(两个范围最大群体)之间冲突,可能正在成为人类历史上最具决定性问题。有个重要考验摆在们面前,在种族战争爆发之前,们能够建立起种对全人类忠诚吗?
理论上这是可行,因为存在种可以拯救们心理原则,如果们最终能够学着唤起它话。这原则认为,“同心忠诚”之间没有必要产生冲突。投身于个更大群体并不意味着要破坏对小规模群体忠诚。13互不相容忠诚往往出现在两个规模和范畴相当群体中。重婚者建立两个家庭,就会对自己和社会都造成灾难性麻烦。叛徒为两个国家服务(个是名义上,另个是实际上),不但脑中有如团乱麻,旦,bao露,更是项重罪。几乎没人会归属于超过所母校、种宗教或个兄弟会。而另方面,世界联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