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这话让朱冯楞下,他回过味来以后反问道:“黄帅,现在还招安做什?广东布政司也要痛打落水狗,可能还会要求们起出兵。这二人党羽已没,已经是丧家之犬,迟早会被们捉住,到时候把他们斩首弃市,以儆效尤!”
“朱大人所言极是。可是这两个巨寇都是生性狡诈之徒,如果他们和们在海上捉迷藏,没有个几年也捉不住他们,趁着现在他们肝胆俱裂,赦免他们性命应该就能招安过来。再说这二人纵横闽、粤外海多年,应该对水文地理很熟悉,在两省应该也还有些人脉,们此时把他们招安就可以永绝
军官兵从来没有杀过战俘,哪怕是被俘虏头目也没有被拖到菜市口去砍头,听说都还好好地关在福宁镇大牢里。至于普通海寇士兵更是待遇从优,据说福宁镇在释放他们前还会发给些遣散费让他们好回家。
刘香七和郑官逃回厦门岛后立刻就遭遇到次武装叛乱,有几个小头目想抓住这对闽粤海寇双雄去讨赏,不过还有小支忠于他们部队,这两个曾经拥众数万东海巨寇,最后身边只剩下几百铁杆,他们抢三条海船仓惶从厦门逃走。
郑、刘二人既然逃走,厦门岛上抵抗也就随即瓦解,当第批天营部队登上厦门岛时,迎接他们是成群结队要求投降海盗。
……
自从交易所开市后,靖海大借款直走势低迷,因为黄石又印五百万两福宁票,他们消耗闽商大量资金。不过八月二十三日明军海战大捷消息传回泉州后,当天泉州交易所靖海债券就开始上涨。第二天又传回来官兵收复金、厦消息,下子就涨停板。
几天后官兵收复铜山等地消息传来后,黄石又同时宣布证券所接受福宁票进行交易,结果连平蛮大借款也涨停。黄石见机不可失,就鼓励大批福建工厂主和鲁商上市,收集资金来兴建更多工厂。
黄石证券所就修在福建布政司对面,自这天起,常常都能看见批福建布政司*员穿着官服,步履匆匆地往来于巡抚衙门和证券所之间。最近次牛市让朱青天在几天里就挣千两银子,老头子在月底拿到钱后也立刻入市。从此以后朱青天每天在衙门里都坐立不安、无心公务,老头子连吃饭时候都要端着饭碗站在窗户旁,边吃边向证券所方向张望。
……
大捷消息传回来以后,黄石和朱冯面向朝廷奏捷,面全力打探郑官和刘香七下落。到九月初,黄石终于得到供词,这两个巨寇已经逃亡粤海,手下已经四散,基本不足为虑。
“朱大人,们可以考虑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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