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崇祯元年十月十七日，毛文龙
使者抵达辽阳，要求皇太极展开第二轮和谈，同时他还声称朝鲜已经和他达成协议，同意建立
支数万人军队来配合东江军作战，准备大举进攻镇江和沈阳，因此皇太极和他毛文龙和谈是有益无害。
皇太极拒绝向东江派出使者，而是让苏万良送回封信。在这封信中皇太极显得极其愤怒，他指责毛文龙道“人不食言，是
最近批十八磅炮质量已经稳定下来，各种指标都超过在觉华时测试数据。今天鲍博文向黄石和俞咨皋展示
福宁镇军工司新式兵器——二十四磅炮。
“大帅，俞副将，此炮如何？”
演习结束后，鲍博文志得意满地向两个人询问道。
以前各种火炮不是借助西方人力量，就是在友军那里得到原型，但这次二十四磅炮从头到尾都是福建军工司自己搞出来。
“这种炮能应用在
们新式军舰上
？”
这个冤大头；最后，黄石名气也还能顶气。
十月，初九，清晨
朱冯手里拿着张新印出来靖海大借款凭证，指尖在自己名字上轻轻地抚摸着，黄石等会儿，轻声叫声：“朱大人。”
“知道。”朱冯把那张债券扔到箱子里，冲着衙役们挥手：“打开中门，开始吧。”
两天后，百万靖海大借款债券又卖出去五十多万。黄石面指挥军队把银子运走，面对朱冯大发感慨：“福建义士、义民众多，全是朱大人教化有方啊。”
“回大帅，可以，末将建议新式军舰增加两门中线炮座和两个炮组，就采用二十四磅炮。”
“好吧，你和俞老将军商量着办。”
“遵命。”
“遵命，大帅，此外军工司建议开始试造三十二磅炮。”
“把报告递交上来，如果没有问题今天就会批准。”
“义士……或许吧。”今天衙门外来购买债券人仍川流不息，不少以前购买过债券人听说福宁军要重振旗鼓后，也都来追加投资，还说不能让阵亡将士鲜血白流。不过朱冯似乎并没有怎被感动：“可是本官觉得，他们可能是怕以前钱血本无归……靖海大借款这条贼船好上不好下啊，本官对此深有体会。”
“哈哈，朱大人说笑，末将这就去重建水师。”
……
十月十五日，霞浦
福宁镇吸取以前教训，决定这次造十艘更大战舰。在原定计划中每艘都要装备十门十八磅炮和二十门十二磅炮，取消舰首炮和舰尾炮，在两侧各部署十五门大炮，每舰搭配十五个炮组百五十人，外加其他百五十名水手和水兵，统统装备火铳和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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