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知道黄帅想劝咱家忍忍,先度过眼前难关再说,但咱家是不会这办。咱家从小跟师傅跑江湖,开始就知道滴水之恩应该涌泉相报,如果没有魏公公话,几年前咱家就饿死在大街上,没有魏公公话,咱家也不会被派去长生岛,不会有机会认识黄帅和各位将军,还有……”
吴穆又转身朝陈瑞珂和张高升抱抱拳:“也不会有机会认识两位兄弟。”
两人都恭敬地抱拳回礼:“吴公公客气。”
吴穆又转回来冲着黄石,脸平静地说道:“咱家过好几年好日子,也攒下不少积蓄,魏公公还允许咱家过继儿子,祖宗香火也保住。咱家虽然是个公公,但却是个有志气公公,恩将仇报事情咱家做不来。”
黄石正色说道:“吴公公忠君爱国,义不辱身,敬公公
就总凑在起喝酒吹牛,顺便聊聊他们争取富贵志向,这个习惯这多年直没有改。见两个人喝完后,吴穆就如同平常喝酒时样,大大方方地举起酒壶给他两个押送官满上,两个人也如同往常样地点头如啄米:“谢吴公公。”
“宫里已经有消息传来,有好几个人举报咱家是魏公公……”
吴穆话才开头,陈瑞珂和张高升就打断他,齐声大喊道:“吴公公!”
吴穆还是脸不在乎,他晒然笑:“咱家怕什?就算天下人都说魏公公是叛逆,但咱家还是要叫他老人家声魏公公!”
众人都沉默不语,吴穆就自顾自地继续刚才话题:“宫里有人说是魏公公把咱家挑进宫,还说是魏公公让咱家去长生岛,还说是魏公公直在提拔咱家……这些他们都没说错,所以这次他们构陷魏公公谋逆,就说咱家也是知情者。”
“东林党要穷治此案,要录咱家口供,要逼咱家亲口承认魏公公谋逆。”众人还都保持着沉默,吴穆反倒哈哈笑:“但咱家只会大声说:这不是真,魏公公纵有千错万错,但他对先帝是忠心耿耿。”
吴穆已经写好封奏疏,他把这封奏疏交给陈瑞珂,让他转呈给皇帝:“听说大部分人都说魏公公坏话,那些不肯附和都被活活打死。”
说到这里时候,吴穆脸上肌肉抖动下,脑海里又回忆起板子落在屁股上痛楚:“咱家绝不会落在这些小人手里,咱家是绝不会哭着求饶。”
黄石忍不住开口道:“吴公公!”
“黄帅你什都不用说!”吴穆猛地把右臂往前推,五指张就把黄石话堵回肚子里。吴穆制止住黄石后,慢慢地又把手臂缩回来,双手缓缓放到膝盖上,大马金刀地坐在板凳上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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