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公公宣旨时候,末将真是欢喜坏,只觉得脑袋里就这‘轰’下子,顿时就是边苍白,半晌什都不知道。”黄石手端着酒杯给使者敬酒,另只手则在自己脑袋前后比划,拼命形容自己当时是如何兴奋和感动。
那个使者脸上满是宽厚理解之色,微笑着对黄石说道:“黄帅忠君爱国,人所共知,自此出任四省提督也是实至名归,咱家宣旨时候,心里也直替黄帅高兴呢。”
“粗鄙之人,竟然时都忘应旨,让公公见笑。”黄石摸摸脑袋,讪讪地笑下,脸上满是不好意思神情。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那使者不以为意地笑几声,忍不住炫耀起来:“黄帅有所不知,以往咱家去宣读恩旨时候,还有人曾欢喜得从地上跳起来过,黄帅今天行止入常,并没有失礼地方,完全不必放在心上啊。”
“公公果然是见多识广,末将佩服之至。”
天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恩浩荡。”
再次重复跪起、叩拜动作,黄石俯首应旨道:“永服辞训,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宜厉乃诚。”
第三次山呼万岁后,黄石总算是完成接旨全过程,他长身而起时候,那个宣旨使者也换上幅笑脸,趋前步双手把圣旨捧到黄石面前,嘴里还个劲地说着:“恭喜黄帅,恭喜黄大帅。”
和强作欢
黄石深吸口气把这重逾泰山圣旨接过,正要叫部下给这位使者拿赏钱,却见那使者又把脸扳,退开两步高声叫道:“吴穆接旨!”
……
拿两份赏钱使者被请到老营中军帐中。圣旨既然已经不在身,这个太监地位立刻就远远低于黄石和吴穆。不过黄石和吴穆两个人自然也不会托大,他俩定要让使者坐首席。那使者不过是个小宦官,自然扭扭捏捏地不敢入座。最后黄石和吴穆左右,强行把那使者拖到椅子旁按着他坐下,就好像坐这个位置并不是他权利,而是责任和义务般。
虽然黄石腹中直在盘算着自己心思,不过他脸上可不敢显露出丝毫不快。今天这份圣旨实在是大大恩旨,其中更蕴含着天启深切期望。如果这个时候黄石说什煞风景话,旦流传到京师就很可能会被文官扣上个“心存怨望”帽子,就算是天启心里也可能会很失望。
自从第次去北京陛见天子后,天启皇帝直是黄石最大靠山,现在朝中人无论贤愚,都已经绝不敢在皇帝面前说黄石坏话,对于这种情况黄石自己也是心里有数,所以他自然不会去拆自己台而公然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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