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剩下
取三十副运去毛帅马市，那里有不少蒙古王公，
听说他们中不少也挺有钱。不过这里万万不可以降价，绝不要见到建奴披甲兵比军还先装备胸甲。”
“末将明白，大人放心。”
“再给毛帅、陈副将几位各送上
套吧，你们看看有哪些需要送，报
单子给。”
“是，大人。”
甲如同纸壳样被轻易击穿，稻草人身上直开个碗大洞。
“很好，这就放心。先锻百副胸甲吧，”黄石满意地点点头，造板甲全套机械花黄石几万两银子，如何收回成本这个问题曾让他日思夜想，早就有个初步计划。他转身向鲍博文问道：“鲍兄弟，做套胸甲要多少银子？”
“回大人话，材料费不太多银子，不过模具能用多久可不好说。”
“按高里说。”
“大人明鉴，套胸甲大约要百两银子，如果加上配套肩甲、臂甲，还有锁子背心，怎
也得五十两银子，说起来倒是锁子背心，作用不大，价格倒挺贵。”
黄石在心里算算，这批胸甲如果能卖出去，那水车、轧机和锻机成本就都回来：“鲍兄弟，如果不算这些机器，每套胸甲成本多少？”
“先把熟铁轧成板，然后渗碳成钢，做好后用锻机次性粗加工成粗坯，然后铁匠用手工和脚踏锻锤最后修形就可以……”鲍博文熟练地报遍流程，连渗碳这种刚刚从欧洲传入大明词汇都用上，长生岛胸甲是前后两块，中间用销子连接起来：“绝不会超过十两。”
“十两？”黄石虽然知道利用机器大规模生产能极大地降低成本，不过这个数字还是让他着实出乎意外，他楞下才急忙追问道：“比最差皮棉甲还要便宜，是吗？”
“这多啊？是按只锻百副胸甲算成本吗？”
“是。”
“好，送二十副去日本给柳清扬。听说这种东西红毛在那里是副三百两金子卖，不要那多，二百两、百五十两金子也认。”
“遵命，大人，不过日本人买，是加工得很漂亮，红毛人在上面鎏上金银，还有很多花里胡哨配件什，们这卖买过去，恐怕卖不上价。”
“那就去找几个做景泰蓝，怎华丽就怎做，什掐丝珐琅，什鎏金都用上。告诉柳清扬不要仅限于长州家，日本幕府、金泽藩啊、萨摩藩啊，到处都去转转，把这批卖掉以后，们再运去第二批、第三批，价格慢慢地降，最后只要不赔本，二百两银子也卖。记得要打出字号来，要作为文化品牌和时尚品牌来经营，要在日本造成这股子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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