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夸耀武功行为在正德朝后还没有出现过,黄石品味着圣旨含义,天启皇帝得意之情溢于纸上。此战觉华、关宁众将也多有斩获,更是其后衔尾追击主力,所以内阁认为后金不过如此,辽镇精兵足用。
不过皇帝和内阁同样也是谨慎,他们并没有规定具体进京时间,朝廷意思就是黄石趁现在战局稍稍稳定,迅雷不及掩耳地进京夸耀把武力,然后再以最快速度赶回来对付后金。
虽然黄石觉得这个设想有些孩子气,可是想到天启那孩子般年龄,他也对年轻皇帝这份虚荣心感到释然。黄石已经把具体报功名单呈上去,天启概准许,因为黄石请功,他还特批章明河和章观水两人可以改回原姓,以后就是贾明河和蒲观水。
跟随圣旨起到达是天津卫派出水营,天启皇帝特拨二十万两内币用作这次炫耀武力经费,还说如果不够可以再找他要。
从军事角度来说,把两营暂时抽调出辽南也不是完全不可行。盖州光复后,辽南东江军警戒线再次大大前推,和后金政权之前做法样,东江镇左协也是虚防盖州,只在城旁修个小堡垒,然后留百多警戒骑兵。
对视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震惊,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他们是怕让们知道吧?”
“就说嘛,大人规矩把人都憋坏。不过……现在明明来那多女先生,他们两个怎不去教师队转转呢……”
声女音传来:“都是同僚,你们两个要把嘴管好。”
“是,嫂子。”
“哎呀,可真罗嗦啊。”
如果后金军主力趁机大举南下,等他们在盖州储备好粮食以后,估计黄石也从北京赶回来。而如果后金只有部分军队通过复州,那他们未必能从磐石营及另外几营东江军手中讨得好结果,何况东江军还有主场之利。
……
天启六年二月十日
“边军入京?”
老营中响起片嗡嗡骚动声,长生岛众将都纷纷交头接耳起来。黄石笑着把手中圣旨高高举起,展示给大家看。站在他身侧吴穆虽然尽力抑制脸上得色,但嘴角仍不由自主地往上弯起来。
今天早上圣旨到长生岛,为庆祝觉华斩首两千五百具空前大捷,天启特赐救火、选锋两营入京殊荣。这也是皇帝在向天下夸耀武功,不仅仅要向臣民展示支威武边军,也含有震慑国内和四周潜在敌人含义在内——诸位想给大明添乱人看看清楚,辽东战局日趋稳定,大明官军已然重新夺回优势,这支精锐部队已经可以抽调出来作为战略机动部队,你们谁嫌命长尽管出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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