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军铁蹄已经抵达杏山前二十里处,先锋再次报告驻守杏山营关宁铁骑已经溃散无遗。莽古尔泰哈哈大笑不止,马鞭猛地向前挥:“加速前进,们今晚要在宁远中左所过夜,除夕时候要让儿郎们过个大肥年。”
此时在宁远中左所(塔山),守将正在集合部队准备出城,参将大人和监军公公并肩站在校场讲台上,下面营官兵也列成整齐队列等待长官训话。杏山和塔山作为掩护宁远堡两个重要屏障,除城防部队外更各自有个野战营掩护,留在塔山是个标准车炮营。
望着下面全车炮营百二十七名军官和六千余名士兵(其中有两千四百名骑兵),守将慷慨激昂地说道:“本将今晨得到准确消息,北虏已经攻入大兴堡,们在杏山弟兄已经前往战场奋起反击,现在军要去增援他们。”
“救兵如救火,军要轻装前进,所以偏厢车(战车)和大炮就不必带。”赵参将大手挥,雄赳赳地大喊声:“出发!”
全车炮营六千马步官兵和大批辅兵从城门鱼贯而出,笔直地向着西方朵颜蒙古地界开去,因为是去“进攻”北虏,所以当然没有必要焚烧仓库,更不必销毁二百多辆战车和八十八门轻重火炮。关宁铁骑没有发现正在逼近后金先锋,所以也不是畏敌逃窜,那烽火台就更不必烧。
宁远中左所监军公公走出城门时候,从怀里掏出封信交给个骑兵:“你立刻去宁远,告诉宁前道北虏入侵,咱家领军去抗敌,让宁前道另派军队来中左所驻守。”
……
这个时空和黄石原本时空相比,宁远之战提前个月,但是各方反应却如出辙。早在后金军渡河之前,辽东经略高第就有奏报,称后金军发动辽西攻势主要目就是为广宁右屯所粮食,并将在十二月十五日左右渡河(原本时空中奏章“奴贼希觊右屯粮食,约于正月十五前后渡河。”)。
在这个时空里,宁前道也是派遣关宁军猛将周守廉坚守广宁右屯。但后金军侵入河西之后,周守廉又次率先逃跑,他这个举动引发其他各部关宁军系列连锁反应。后金军路如入无人之境,轻松缴获大量物资更刺激努尔哈赤贪婪欲望,仅仅用三天就攻入辽西走廊。
部署在辽西走廊内关宁铁骑同样望风奔溃,正如明清双方记载样,辽西走廊上各城堡或逃或降,渡河后努尔哈赤不发矢就连下大凌河、小凌河、锦州、松山、杏山、塔山等十几座城市、堡垒,孙承宗苦心经营数年,耗费国家千万白银构筑大批堡垒、储备无数物资尽数委于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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