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石笑着轻轻抱拳:“谢熊公海涵,请熊公赐教。”经过两个人这半天交谈对答,他现在感觉有点摸清对面人脾气,熊廷弼很有点小虚荣,还蛮好为人师。
“老兵拆散带新兵当然没错,但个老兵带个新兵实在太浪费,而且三个营十五个步队都是如此实在太愚蠢。正确办法是新营个老兵带五个新兵,而老营只补充进去很少
未之事,正是此事。”黄石双手捧住头盔轻轻摘下,把它抱在左臂臂弯中,正色对熊廷弼说道:“小子不才,愿以公之志为己志,敢情熊公传授小子两年平辽之法,他日大功告成、奴酋授首之日,小子必亲祭熊公在天之灵。”
熊廷弼瞪着表情严肃黄石,会儿,喃喃地说道:“两年平辽,那说是建奴尚未进入辽地之前,现在建奴已经成气候,两年恐怕来不及。孙阁部虽然志向高洁,但他长于运筹、短于军旅,吾恐其练出来兵不堪大用。”
“熊公明鉴,小子于练兵途略有心得,只是运用不灵。”黄石看着熊廷弼满脸狐疑之色,顿顿说道:“熊公明日便非世上之人,小子不敢相欺,复州之战小子以五营兵力抗建奴七十牛录,并非大话炎炎。”
说完后黄石就又用力挺下胸。熊廷弼紧闭着嘴、眯着眼睛掂量着他,黄石面无惧色地看回去,站坐两个人对视着,就像两个纹丝不动石像。
熊廷弼皱着眉头渐渐松开,眼睛又开始转动,他上上下下打量黄石番,然后缓缓收回双手,撑在床上把自己身体挪到床边,跟着声叹息就把自己双腿搬到床下。黄石抱着头盔站在边看熊廷弼摸索着穿好布鞋,熊廷弼端坐起来以后,左臂侧搭在床上小桌面上,右手向着左面客座指下:“后生——坐。”
……
简要地介绍过几次战斗经过后,黄石又讲起自己练兵心得来,这个本来就是黄石得意之处,他讲时候也变得眉飞色舞:“每次战斗结束,小子都把老兵和新兵混编,个老兵带个新兵,这样组建起来新营战斗力甚是可观。”
熊廷弼听过之后皱下眉毛,摸摸胡须说道:“新兵和老兵混编,这好像是老夫办法。”
最近几十年,尤其是在辽东地区,确实只有熊廷弼这做,所以他认为黄石显然是在抄袭他办法。黄石也不争辩,只是微笑着点头道:“正是熊公妙计,小子抄去,熊公莫怪。”
这话让熊廷弼皱起来眉毛下子松开,他宽宏大量地挥手道:“不怪,不怪,黄将军抄得好,尽管拿去用吧。不过,这里面有几个要点,老夫给黄将军指点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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