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心。”鲍九孙见状就是声大叫,看黄石愕然回首,又连忙赔罪说:“卑职失礼,请大人恕罪。”
黄石神色有些不快,说话时候语气也略带不满:“鲍兄弟,早就说过无须如此多礼,其他人都改,可你还总是这样。”
那鲍九孙又是躬:“请大人恕罪。”
“无罪,无罪。”黄石松开刀柄,盯着刀刃问道:“你要对说什,尽管说好。”
“大人明鉴,这刀刃硬是硬,但实在是非常脆。”鲍九孙说话时候又是挥手,几个工匠士兵就上来把熟铁棍和钢刀起从支架上抬下来,然后前后反复摇晃着,把它小心翼翼地从熟铁棍上取下来。
交待要用木炭火打造兵器以来,卑职日不敢或忘,这次大人又事先反复交待过,卑职又岂敢不用心呢?”
所谓钢就是碳、铁合金,其他杂质去除得越干净越好(当然有很多有益合金金属,但是黄石不知道),黄石直强调只许用木炭打造兵器,就是怕煤里面杂质渗透到兵器里。黄石本来就知道鲍九孙向细致用心,但这点钢锭实在花他太多银子,所以不免有些“关心则乱”。看到鲍九孙幅诚惶诚恐模样,黄石也心生歉意:“你办事向稳妥,说错,对不起。”
“大人言重,折杀……”
“好,继续说这刀吧。”
当时鲍九孙几个铁匠把钢锭烧得通红,然后总算是切几块钢条下来,然后就趁着炭火把这几根钢条打造成刀身,最后再磨开刃、加上木柄。
从那几个士兵手里接过钢刀,鲍九孙飞快地扫眼它刀刃,然后毕恭毕敬地双手捧送给黄石:“大人请看,这刀刃还是完好无损。”
黄石把刀刃翻来覆去地看几遍,点
“大人想不想试试这把刀?”鲍九孙嘴上问得客气,但他嘴里边问,边就打个手势,立刻就有人飞快地抬来个重逾百斤四脚支架,等这个支架在黄石面前摆好后,鲍九孙还亲自在上面架根很粗熟铁棍,他心中那股显摆之情已经是溢于言表。
鲍九孙满脸都是得意和期待,黄石笑笑,右臂抡个满满圆,手中钢刀就划开空气,带着尖啸声向那熟铁棍砍去。
只听“铛”声大响,黄石手臂也同时震得麻,他定睛看去,那刀刃已经深深陷入熟铁棍之中,那根儿臂般粗细熟铁棍几乎被钢刀切入有五分之那深。
不光黄石看得心惊,那鲍九孙看到后也立刻大叫起来:“大人真是天生神力啊。”
黄石想把刀抽出来再看看刀刃,但他拔之下那刀纹丝不动,他随手就左右晃晃想把刀从熟铁棍里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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