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穆看出黄石不快,赶忙安慰起来:“黄将军不必烦恼,这次是大明大捷
开始对峙,黄石始终没有下令火铳开火,而是静静地等待侧翼迂回部队到位——现在能拖分钟就拖分钟。
远处战线突然凹进去,形成个小小内陷三角型,黄石伸长脖子望过去,三角型底似乎有个骑马黄甲头目越众而出,那个头目似乎正在侧身跟身边人说话,接着就有十几个后金士兵跑到阵前,齐声大喊:“请明国黄石黄将军出来见。”
明军战线这边报以沉默,不久之后黄石看见那个头目好像又说什,阵前很快又传来片喊声:“辽阳故人,但求和黄将军晤,并无恶意,请黄将军出来答话。”
黄石倒是看见对面白甲兵连弓都垂下,再说隔着五十米,除非是狙击枪否则神仙也打不到人啊。他刚迈步,身边吴穆就连忙拉住他,低声急吼:“黄将军,建奴狡诈,不可以身犯险。”
“吴公公明鉴,末将部队正在包抄,只要能拖会儿就能重创敌军。”黄石解释完毕后吴穆也松开手,黄石告个罪就要往前头去。
但对面黄甲头目似乎已经不耐烦,他低低交待两声拨马就走,后金军也整齐地退下去,只有最后喊声还遥遥地传过来:“辽阳别三年,黄先生风采未曾忘怀,今日不能见,至为遗憾。”
解除警备状态以后,明军就出动大批辅兵开始打扫战场,收集首级任务交给救火营带来少数辅兵。选锋营自知是死里逃生,大都不和黄石部下争抢,就算有人想私藏首级,也在同伴喝斥声中交出来,这样黄石手下战兵就总算是维持住战斗队形。
吴穆好奇地问起皇太极话,黄石就解释番去辽阳作细作经历,把吴穆听得连连咂舌,连连称赞黄石大智大勇,真不愧是辽南柱石、国家名将。孙得功叛变把吴穆气得连连跺脚,听黄石把他灭连连道好,但接下来听说黄石转眼又把孙mm也灭,吴穆就有些吃惊,不过最后还是说句:“大义灭亲,理所应当。”
正白旗则堂而皇之地进入南关堡,优哉游哉地边放焰火收拢散兵,边就在几里外注视着明军打扫战场。明军如果不想冻死在这荒郊野外,那他们就得在天黑前赶回金州,这个后金显然心里也很清楚,所以颇为悠闲地呆在南关里看明军喝风。
黄石沮丧地看到,明明是后金军被明军逼退,但番话下来,明军气势却大为削弱,好像有不少士兵都觉得本军主将在敌人面前落下风——可是,明明是皇太极他逃走啊,怎最后搞得像是飘然而退,不和计较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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