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黄石放弃生杀予夺大权,但他认为有失才有得,自己言可决定部下生死权利正是长生岛封建权利总根子,不打倒这个权力那割封建主义尾巴企图是不会成功。
尽管杨致远忠诚很可靠,但黄石相信完善制度比肉长人心更可靠,权力再打散些就更好,所以……
“杨致远执掌军法,仗责交给贺宝刀监刑。”
“末将遵命。”
杨致
刻薄,金求德这次放过人绝不能追究。
听起来是各拍五十大板,但包括赵慢熊在内众人都有些莫名其妙,这样处置金求德和杨致远都不会心服,黄石这做是为哪般?
黄石走下中位,站在营帐中央向着北京方向拜两拜:“余愚钝无能,全凭圣上、朝廷加恩,在此执掌长生、中、西三岛军务,节制官兵。”
众人忙不迭地也跟着拜两拜,就是心怀不满地吴穆也连忙起身而立。
黄石面色肃然,深沉目光仿佛刺透营帐而直达天际,口气也丝不苟、诚惶诚恐:“长生之军为国家之军,圣上之军,非余所有。故余自设军法官日起,不敢因己之好恶,而变动军法官之判罚,此心此志,可鉴日月。”
“圣上隆恩信用,余得以制定军法律众。军法虽出余手,但并非余之法,乃圣上行于长生之法,乃大明之军法,今日余若因自己之好恶改判此案,则长生军但知畏余,而不畏国家之军法,余不敢僭越,不敢不防微杜渐。”
抒情完毕以后,黄石慢慢走回中位,让帐里人先消化下这话里面逻辑。然后他拿出叠纸张,双手捧着对吴穆说道:“末将以为长生军法有所缺漏,故连夜重新审定,请监军过目。”
等吴穆呆呆地接过那套法令之后,黄石再次掉头冲着全营部中说:“旦军法得到监军许可,则为长生、中、西岛通用之军法,若还有缺漏,本将会再作修订,但案不二判,罪不二罚。若本将有过,当于小兵同罪,军法之前,众官兵律平等,请杨游击务必牢记。因为军法本是国家之法,其在众人之上,也在黄石之上。”
吴穆直就觉得黄石是个很纯粹军人,黄石今日宣言更是掷地有声,作为军之主,竟然当众宣布不干涉军法作土皇帝,这真是到匪夷所思地步,他激动地说道:“黄将军忠君爱国之心,咱家算是又次亲眼见到。黄将军放心,这军法咱家定会仔细审核,绝不会让黄将军心血白费。”
“多谢吴公公。”黄石心中暗笑,这样军中军法官就再也没有机会培育私人势力。而且全军号令统,不存在私法、家法……好吧,是黄石封建私法并吞部下私法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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