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金求德
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但却不显得很惊讶，也瞪
眼回去。
黄石皱起眉头：“杨游击慢慢说，到底是怎
回事？”
“末将明白。”
黄石发现自己以前系列料事如神也有不好副作用，那就是严重制约赵慢熊想象力。黄石追查赵慢熊领军时制定计划，千篇律地想把敌人诱惑到选定地点，还要追求敌方人马疲惫，更要事先准备挖坑设路障。黄石狠狠批判这种思维模式，但赵慢熊似乎还是有点不解，总不明白为什黄石个人能想那透彻，而他大帮子参谋军官都制定不出那种完美预案来。
交谈时候黄石注意到台下金求德神色有些黯然，每次这种军事会议，这个军法官总是插不上嘴：“金游击。”
“末将在。”
“去协助赵游击制定计划。”
“……监军，大人，末将说完。”
“吴公公可有什要问。”黄石例行公事地询问道。
“没有，”吴穆跟着就忍不住称赞起来：“咱家也懂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到黄将军这里，才知道怎样才能知己知彼，哈哈，黄将军真是
大明栋梁啊。”
“吴公公谬赞。”黄石随口谦虚下，对下面军官朗声说道：“此时正值春耕，建奴辅兵都下田地去，仓促间无法集结，而历年来三月到七月，东江军同建奴少有交战。因此，本将决心已定，向盖州近郊出兵，旨在骚扰杀伤建奴正在耕作辅兵，兵力以能正面击退建奴六百战兵为足够。”
说完这老长段，黄石深吸口长气：“赵游击何在？”
金求德倒抽口气，喜悦地大声说道：“末将遵命。”
“吴公公？”看吴穆摇摇头，黄石立刻宣布：“军议结束。”
话音才落，杨致远就出列大声说道：“监军、大人，末将有话要说。”
“说吧。”黄石略微有些惊异地从杨致远脸上看到激愤。
“末将以为，金游击执行军法不公，有负大人所托。”说完杨致远就横边金求德眼。
“末将在。”
“制定计划。”黄石向认为参谋部就是把统帅决心变为可行纸面策略。
“末将遵命。”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黄石现在早把在广宁那股狂妄扔到爪哇岛去，他认为自己当时太不知天高地厚，以为靠着点历史知识就能对抗古代豪杰名将，现在他全新目标就是培养出个能超越个人能力军事体制。
“不要追求尽善尽美，有不足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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