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无妨,御史说就随他们说去吧。”
袁崇焕也很愿意提携下赵引弓,毕竟他既是属下*员,更是东林后进,现在朝中阉党势力不断膨胀,已有乌云压城之势。
再说能这样和平解决问题,也算是替国家保全个战将——国难思良将啊。
赵引弓大喜拜倒:“下官谢知府大人。”
赵引弓恨恨地说道:“正是这厮!”
“黄石虽然私德有亏,但却有大功于国。广宁若无他回师平叛,十数万百姓,百万仓禀,将尽沦贼手。就是对你家而言,他其实都有救命之恩。”
“下官知错。”
“四月他和张盘败建奴于旅顺堡,前月金州之战,独自斩首四百六十七级,颗颗都是本府亲手检验,”袁崇焕轻轻拍下桌面赞道:“建奴兴起以来,官军战无不败,而黄石三战三捷,更能以八百官军大破数千建奴,世上竟有如此猛将!若无这批首级,本府真是难以置信啊。”
这话说得赵引弓也是阵气短:“下官也曾望见过这贼囚军,他生得人高马大,看就是悍勇亡命之徒。”
两年后就是天启五年底,对方也应该能等,赵引弓不禁盘算起日子来,腊月没有什好日子,正月也不太合适,想来妹妹二月出嫁,双十年纪也不算太晚……嗯,就是天启六年二月。
……
“黄将军麻烦没什大不,咱家这就写信给魏公公,魏公公会替黄将军在圣上面前说话,尽管放心吧。”
“多谢吴公公。”
同时刻,长生岛。吴穆正兴高采烈地和黄石聊天,黄石把自己可能遭遇
袁崇焕抚须莞尔,这个说法和他心目中黄石形象非常吻合:“黄石这次身被六创,还死战不退,确实是勇悍亡命之徒。”袁崇焕伸出手指在桌面上敲敲:“赵大人,千军易得,将难求啊。”
“大人意思下官明白,”赵引弓束手躬身行礼:“下官定时时保存颗公心,绝不因私废公,刻意去与那贼囚为难。”
袁崇焕注意到赵引弓说话时候眉宇间隐隐有忧色,就又和他推心置腹番。
赵引弓叹息着说出心里话:“是下官小妹啊,本来已经和个宁远道同僚写下婚书,只差行聘问名之礼,但这眼看又要守孝三年,也不知道那边肯不肯等,肯不肯行聘,如果不肯……舍妹过这个年就十八(虚岁),三年后又该如何是好?”
袁崇焕拈须思虑番,既然是为公心,那就蛮干把替属下解决这后顾之忧吧:“把那家名字报来,既然是宁远道*员,本府就不容他欺心。另外,本府既然夺你情,那干脆连令妹也夺去年好,两年后成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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