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大概要多少钱？”
百两好像是个仔细人，想问题很周到啊。
“次要两钱银子，夜要六钱。”
“这
贵啊？五十人就要六两四钱
，不行！你去找家说说，看能不能批发。”这个百两办事还是很仔细。
“什叫‘批发’？”
掌柜手中账本掉落在地上，瞠目结舌地望着黄石，满脸都是无辜和惶恐。
“黄将军息怒……”那个白痴向导又张开嘴，他看起来还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扑面而来怒吼声把向导后半截话堵在喉咙中。
“你是蠢猪？为什要告诉他这些？”
商人会把货物运去军营，这也是派给商人种徭役，问士兵数是为准备劳军品，无外是酒、被服等，这也是变相派给商人另种税捐。
画押以后掌柜问问题如同在黄石耳边打响个惊雷。
这个不是军事机密？在二十世纪。
“千总官两人，兵丁五十人。”
向导说，他是蠢货？
“将军驻地在哪里？”
黄石解释番。
“恐怕不行，刚发完饷，那些娼户只肯作‘零售’……对，就是大人刚才用那个词，属下觉得很贴切。”
“那就等等再去和她们说，让士兵们先忍几天。”百两办事非常仔细，值得信赖。
“属下遵命，属下认为只要再过个五、六天就可以，属下以为到时候可以压到五十人五两，让姑娘们来军营可以压到十五两以内……”
“嗯，那就
大白痴黄石自讨没趣，灰溜溜地离开商号，他感觉掌柜、伙计和向导看过来眼神好像在看个智障。
下午商家人就把货物运到军营来，黄石拒绝让他们入内，而是命令手下士兵自己出来搬，这又引起片诧异目光……不仅仅来自商号雇佣那群。
黄石觉得他有必要建立类似近代军需系统，不过军需官是个棘手问题，制度需要检验和完善时间。而这期间军需官必须是个精明人，可这样话黄石又担心会出现损公肥私情况。有句话怎说来着？世不患无千里马而患无伯乐，但是现在就是连驴也没有头啊——总之黄石觉得他夹袋里没有合适人选。
百两银子来向黄石进言：“士兵们来山海关二十多天，大人是不是考虑下女人问题？”
“娼家？”
又是声霹雳。
这个也是军事机密吧？在现代社会。
“在……”蠢货向导又要泄漏机密。
“住嘴！”黄石下子跳起来，把掌柜吓得个哆嗦。
黄石死死盯住掌柜双眼，严厉喝问声中透出丝丝杀机：“为什要问这些？你这厮到底受何人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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