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震儒出来前，黄石已经叫来
几个亲信，也向他们概要地介绍今天
情况。等方震儒才出经略衙门，黄石就带领着他们
齐拜倒：
“方大人为
等请饷，上下官兵、同感方大人厚恩！”
“好说，好说。”方震儒把黄石扶起来。
僵尸脸今天是笑又笑，让黄石觉得有些古怪，贺、杨二人领着众亲卫又拜几次也都起身。
“
衣穿就可以。至于末将本人，没有口俸也无所谓，末将定尽心报国。”
王在晋笼络各镇总兵还来不及，当然不愿意公然驳毛文龙面子，强抢他属下，更何况毛文龙信里还很强硬。虽然他很希望把黄石调来，但还是指望黄石自己说出口，这样王在晋就能顺水推舟把人拿过来，还不会被总兵们说不是。毛文龙就算有所不满也没话说，最多是迁怒黄石。
不料黄石倔得像石头，而再，再而三地把皮球踢回来，就是不给他王在晋点儿面子，这让辽东经略很不高兴，冷冷说道：“有没有布匹、口粮不是本经略能说算，东江士兵没有勘合过。兵部没有拨给本经略，所以本经略也没法给你。”
方震儒虽然不肯雪中送炭，但是既然黄石自己扛下大头，他倒也不介意锦上添花，他拱拱手就大声说道：“王大人，下官以为黄游击有大功于国，拳拳之心更是令人赞叹，他既然心要留在辽东报国，下官以为也不必强求。如果黄游击事出有因，下官以为也可从权拨发军饷，如果王大人担心兵部，下官也可以和大人联署上书。”
“既然方大人这
说，那本经略也没有异议。”王在晋暗自叹口气，方震儒身为监督辽东经略风纪*员，随时可以上书朝中非议王在晋举措。如果黄石孤立无援，王在晋还是有把握挤得他投降，但是如果为此被巡按参本就完全不同。
刁难功臣本来就不好听，而且风纪官完全可以给他扣个挟私报复大帽子，眼下王在晋前途已经很黑暗，很多事情内阁已经天到晚要他给出解释，已经焦头烂额王在晋不打算再给自己找麻烦。
所以方震儒轻描淡写句话，足顶得上黄石万句，既然黄石有这种奥援，王在晋也知道奈何不他：“黄石你还不谢过巡按大人。”
黄石站起身先冲着王在晋躬：“末将谢经略大人体察。”
朝中有人好办事，掉过头他就真心实意地冲着方震儒说道：“末将谢方大人。”
“好，黄游击你下去吧。”王在晋没好气地下驱客令，他还有些军事问题要和其他三个文臣讨论，这些运筹帷幄军略自然不用再参考个武夫意见，出门前黄石看到方震儒送过来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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