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石概念里,他讲话毫无疑问属于军事问题,但是明朝武将显然不同意他看法。有明以来,明军将领考虑主要是如何治军练兵,如何斩将夺旗。
所以黄石所说话是更像是文臣该说话,而非个将领所考虑。说个武将像文臣,在明末是非常优秀评语,类似黄石原本时空,评价某地人说——你真不像个某某人。(笔者按:只是方便大家理解,谢绝对号入座和断章取义。)
第二天黄石、孔有德携带部曲向后方移动,根据毛文龙命令,逃亡而来溃兵律要后送整编,不许线将领自行收容。至于辽民更是要后送到各个军屯岛屿,根据皮岛指示从事生产劳作。
旅顺堡外遍地都是难民,驻军建筑上百个凉棚,每天提供米粥让他们度日。通向港口路上是望无际难民和他们简陋棚屋,明军提供必要茅草让他们筑屋御寒,但是明军却无力提供足够薪材,这些靠雨水、稀粥度日辽民很多人都活不
孔有德捏着胡子没有吭声,张盘看他几眼,开口道:“其三还是因为千里辽海,军以船运兵,无处不可上岸,建奴防不胜防。”
“不错,不错。”黄石心中有些失望,但还是拍手大笑,张盘也笑起来。只有孔有德还在低头思考,两个人渐渐止住笑声看着他。
孔有德终于说道:“这倒不是想其三,以为建奴禁海,渔民不是逃亡到毛军门那里,就是内迁去做农户。这水师军自然天强似天,而建奴却永远不可能建立起来。建奴放弃沿海,暂时可能对军不利,但是长远看,却是放任军壮大。”
黄石听得暗暗高兴,这个大哥认得值!
孔有德还在继续:“水师强大以后,战斗自然也会越来越多,这千里海境就会烽火不断,建奴败次就要退步,胜却不能动摇根本。嘿嘿,军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
“不败岂不就是必胜?建奴若是只有守住战线能力,那军把战线向北推移就只是时间问题。”黄石立刻接口说道,最后也没有忘记补充:“大哥说得好,毛军门雄才伟略。”
“毛军门雄才伟略。”张盘和孔有德齐声附和。
宴会结束以后,张盘叫来自己师爷,给毛文龙口述封信:“……孔有德长于军事,杀伐果断,属下恭贺大人又得员虎将。黄石,黄石。”
师爷等半天没有听到下文,忍不住问道:“东家,黄石怎?”
张盘想半天,点点头说:“此人才能似乎不在军事而在谋略,因此属下无法判断,属下觉得黄石此人运筹帷幄,似乎像个文官。他今日做出不少惊人之语,末将随信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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