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邦佐不知道黄石手好字,所以他自告奋勇地把写字活接过去。
金求德、赵慢熊、杨致远已经是黄石手下正式千总,这次贺宝刀主动带二十多个人来投奔,黄石决定也给他个千总。
虽然千总很多,但是把总也只有四个,而且都是黄石老亲兵,剩下个亲兵是他现任亲兵队长。
如果按照正常模式,千总都会自行委任把总。在封建部队里,那些士兵和把总效忠对象是他们千总,而千总效忠对象才是黄石。
高级将领解决办法是挤占下级两、三成军官名额,直接任命亲兵去做。最后会形成个类似家族集团。随着时间继续,子子孙孙彻底扭成个剪不断、理不清大麻团。
最开始有百五十名追随者,黄石亲兵致支持他。他们没有选择余地,因为他们前途已经和黄石紧密相关,他们没有丝毫兴趣去辽西从小兵做起。
黄石杀手锏是暗示士兵:此去辽西估计短期很难返回家乡,运气不好话就只能做个异乡鬼。出于这个时代对成为死后游魂恐惧,黄石终于凑够他需要二百士兵,方震儒和高邦佐很慷慨地给黄石他们四百五十匹战马。
虽然很多老部下不打算追随自己,但是黄石还是想给他们留下些东西。什叫封建军队,明朝军队就是,无论士兵还是军官,辈子跟定个人,和长官荣辱与共。
这些士兵既然离开黄石,那他们在辽西就要重头干起,不会再有人知道他们功绩,也不会有人记得他们长处。
黄石把自己铠甲交给随行铁匠,吩咐将它拆成鳞片,他打算仿效下后世勋章,给每个追随自己回广宁平叛士兵都留下个纪念品,这样他们到辽西后也容易“找工作”。
黄石很不喜欢这种模式,但眼下他也没有解决办法,所以用部队人少为借口先拖着,看看能不能在扩军前想出什办法来。
高邦佐夜就写
高邦佐正好来看他,打算再给这个聪明学生讲讲义理。听说黄石打算后高知府很惊讶,但也很是喜欢这个主意。
“黄将军打算给这些鳞片加上什记号呢?”
“末将本想刻上‘广宁平叛’四个字,但是恐怕时间来不及。”黄石打算后天早就分道扬镳,白天要行军,两个晚上这些铁匠根本不可能在几百个鳞片上刻字。
“什也没有?不好,那谁知道这些甲片来历?本官倒是有个主意。”高邦佐提出个建议,就是每个鳞片钉个绸条,上面写上四个字就可以。
黄石想想,这个东西类似绶带:“高大人高见,不过末将希望这个东西比较小,而且鳞片能挂在军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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