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督司高义，真让老夫汗颜。”方震儒看着黄石满脸
焦急神色，脸上也露出羞愧神色：“要是人人都如同黄督司这样，辽事也就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
“两位大人。”
“黄督司不用多说，你看看周围吧。”高邦佐指
下东门外人群，广宁官吏已经十停散四停，知府衙门兵丁少半，辛苦组织起来壮丁早已经逃光。
“东门塌，巡抚跑，建奴来”这样呼喊响彻半个广宁城。
见此情景黄石急道：“高大人，不能存广宁，有何面目入关？”
“眼下只有走步看步。怎
说
们路上再商量好。”看黄石还在犹豫，费立国急得跳脚：“快走、快走，路上们再商量如何去告祖大寿。”
黄石沉吟着没有回答，他回头看看高邦佐那边，广宁知府衙门属下都停手边工作，聚拢在起交头接耳，城门兵民也都纷纷往这边看过来，人群里不停响起“王巡抚已经逃跑，建奴怕是杀过来”喊声。
孙得功已经死，费立国方寸已乱，除个不知道身份后金细作，明廷这边再也没有知情者，黄石推费立国：“和你起走，先去辽西再说。”
费立国答应声，转身就要去上马，不想黄石却抽出刀，下子捅进他后背，跟着黄石狠狠地转刀柄，刀刃猛地搅动起来。费立国满嘴顿时喷出鲜血和内脏碎片，句话也说不出就倒在地上。
黄石踏住尸体狠狠蹬开，抽出血淋淋腰刀高举过头，冲着人群大喝：“费立国谣言惑众，已经伏诛，众人不必惊慌，继续救火。”
“大人，”说话间金求德个亲兵赶过来，他礼之后就急忙汇报：“费立国部下闹事，
这时候金求德手下已经把费立国几个亲兵拿下，黄石个手势又是几颗人头落地。黄石叫过金求德，指着自己几个亲兵，“立刻带他们和你部下去北门外接管费立国部队。金求德，如果老把总不听话，杀用他们替上，其他人有不服得也起杀。”
金求德领命而去以后，黄石三步并作两步赶到高邦佐面前，只见高邦佐脸色已经和死人般，黄石强笑道：“卑职这就去巡抚大人那里看看，请大人继续组织人力，东门就全靠高大人。”
高邦佐默默地摇摇头，开口时候声音已经像老十岁：“黄督司不用做戏，事到如今还要欺瞒老夫？”
黄石小声说道：“高大人，卑职定把巡抚追回来，请大人定不要气馁。”
高邦佐听还是摇头，方震儒更是面如死灰，广宁知府衙门官吏已经散去些，人龙也都停止运水，不少人喧闹着开始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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