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再慢,这段路程还是有走到尽头时候,不过作为前哨黄石早就看到天边西平堡方向渐渐升起道烟柱。很快他看见几十个后金哨探以小队为单位,出现在他们马队正面和两翼,他们后方是翻腾着火光西平堡。
“停止前进,向两翼多派探马。”黄石大声地下令,然后他咨询费立国下:“费兄,停止好,还是继续前进好?”
费立国苦笑下:“黄老弟你这可是难为。也没有打过仗啊。”
身边亲兵更不用说,黄石知道整个前哨马队都没有个有过当前哨经验,辽东激战以来,明军精锐早已经损失殆尽,广宁镇绝大多数都是新招募士兵或者是原本屯垦兵,打过仗老兵几乎不存在。
“前哨,继续前进,”黄石咬咬牙下达命令,同时拉过个传令兵:“立刻回去报告,部遭遇建奴,可能需要增援。”
摊开行军地图看,前面小丘陵正是孙得功前天给黄石看第处墨点处。费立国话音未落,最前面探马就急急忙忙地赶回,不等马停斥候已经喊起来:“禀黄大人,丘陵上似有可疑人物活动。”
在费立国注视中,黄石声大叫:“停!”
前哨马队立刻停下来。
“再探。”黄石又是声令下。
炷香以后,两个斥候气喘吁吁地飞马赶回,手上还捧着些东西:“禀黄大人,可疑人物没有找到,但是发现这些。”
面前后金探马直挺进到距离黄石四、五百米位置才停下来,他们自在地望过来,随着这几百明军小心翼翼地推进,他们也以同样缓慢速度向西退去。
黄石感到自己手心开始冒汗,扫视下周围士兵,他们也个个脸色苍白,很多人都把手放在武器上,个别人反复把刀抽出来段,又插回去,发
那些东西是几种百姓衣服,还有块损坏马蹄铁,黄石默契和费立国地对视眼,命令马队散开搜索,同时向后方报告发现后金哨探活动迹象。
执掌广宁军前锋孙得功当然立刻停止前进,先锋侦骑四出,搜索半天才重新上路,得到安全报告陈渠也跟着催促全军开拔。
行军不到刻钟后,又在孙得功第二处墨点处,片森林地方发现后金旗帜。虽然还是被证明是疑兵,但是这次又停军近两刻钟。唯好消息是,祖大寿带着千关宁骑兵追上广宁大部队。
随后路途上,又连续多次遇到各种迹象,虽然全部是虚惊,但是大军走走停停快三个时辰,走只有正常行军三分之。
前哨马队士兵也都变得神经紧张,仿佛随时都会遭到伏击,后面广宁大军更是怨声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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