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夸奖话犹在耳边,皇太极就开始摇头:“黄石你收敛锋芒,大概就是为避开大金耳目吧。从昨天态度可以看出,你对范先生这种辅佐父汗,对抗自己父母之邦人定很看不起。这也是人之常情,本贝勒不怪你。但刚才看你神情,本贝勒已经明
像狗样地悲惨生活,终于有人意识到自己跨越时代能力?这时候黄石几乎压抑不住自己激动情感,更不知道说什好:“贝勒爷,小人……”
皇太极把东西轻轻放在桌子上,拿起扇子,手指在边缘上弹下:“这些羽毛都是本贝勒亲自挑选,长短相同,粗细均匀,黄石你看如何?”
说完皇太极就把扇子递过来,黄石恭恭敬敬地接过扇子,几股异常对立情绪开始争夺黄石大脑,他忍不住在心里提醒自己:警惕啊,警惕,只要黄石你稍有松懈,就是千载骂名啊。但是胸中另种声音也同时响起:不需要再奋斗、冒险,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伸手就可以握住它。
因为这激烈思想斗争,黄石时间忘回话,也没有作出任何表示感谢。皇太极微微有些惊讶,这明显超出规格礼遇和赏识还没有让眼前人感激涕零?天人交战黄石脸色不停变换着,被对手尽收眼底,冷眼旁观皇太极觉得把握住这个人思维脉络,柔声问道:“你不喜欢?”
猛然发现自己失态黄石连忙下跪,掩饰着说:“贝勒爷厚爱,小人愧不敢当,心情巨荡之下失礼,请贝勒爷赎罪。”
面冲地面黄石随即就感到双手扶住他肩头,把他托起来,“黄石你坐。”
把他按到椅子上坐定后,皇太极也微笑着坐下,拍打着手中扇子:“昨天黄石你谈话良久,主要是内政、民生,很多东西是发前人之所未想,本贝勒回去后,彻夜思虑,触动很大。虽然书生气还是很重,很多计划都是想当然,但是那只是历练不足,稍加磨砺就可堪大用。故本人认为找到自己范先生,就让福晋们把这羽扇纶巾赶制出来。”
说完这些皇太极放下扇子,示意黄石喝茶,不要太拘束。等黄石战战兢兢地放下茶碗后,他又继续说下去:
“想带你去镇江,本意不过是你见识番治国艰辛,但是没有想到你对军事也如此有见地,与父汗和本贝勒看法不谋而合,难得是,这些都是们多日议论,分析明国天子、大臣性格以后方才定下军略,而黄石你对情报种种无所知,竟然就能洞悉其中关键,当真难得啊。”
这些夸奖入耳,黄石就暗自叫声惭愧,剽窃历史人物正确决断太容易,当然不需要知道什细节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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