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堂拎着孤零零条丝带回来,路都在想着好像不太对劲,可许是当局者迷,他竟然把问题思考方向定在郑熹微身上,直在想郑熹微到底是哪里不对劲。直到他推开院门,被独无二香气淹没。
没有包装纸,形状有些像新娘捧花,但要大多,色彩多到数不清,却点都不杂乱。
“第次送你,也是第份礼物。挑最美花,四季给你,孟先生请笑纳。”
没人比沈识檐懂浪漫。
缠在花束上银白丝带被风吹得飘起来,拂过孟新堂抬起手。
他斟酌番,说道:“如果还有话能不能多拿几条,怕下次他用到时候再没有,还要过来拿。”
郑熹微却扬扬手:“只有条啦,下次进再给他吧。”
尽管觉得奇怪,孟新堂还是没再多言。他礼貌地道谢,告别,走到门口时却又被郑熹微叫住。
“孟先生。”
孟新堂回身。
束花胜过山川湖泊,天上繁星。
“虽然说这话很俗气,可能还有点烦人,但是还是要说。”郑熹微手叉在身前,轻轻笑笑,“们沈医生真太不容易,你要好好爱他。白头偕老是最好,就算不能,也千万别辜负他。”
“不会辜负他。”孟新堂很快说。他不知道郑熹微何出此言,但“辜负”这个词,哪怕前面带上否定,他也并不希望用来描述他们感情。
“你放心,会对他最好。”
直到孟新堂走远,郑熹微还站在店门口看着。她不知道怎描述这会儿情绪,想到早晨沈识檐带着孟新堂走进店里时神情,她忽然有点想哭。
这多年,她终于能为沈识檐感谢老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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