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堂不想跟她进行毫无营养辩论,他觉得毫无意义且浪费生命,直接把她轰走。
四周终于又安静下来,孟新堂重新开始收拾菜时候,眼前就出现沈识檐今天蹲在那抽烟样子。他停下动作,看着窗户外面晴朗天空发会儿呆。
这个妹妹和准妹夫,不能说三天小吵两天大吵吧,但也是时不时要上演出三观辩论。在孟新堂看来都不是什大事,他也不明白他们在吵什。
“你说说,就看见同学发照片,说句哪个哪个同学越来越帅,他就来劲。你说这人怎就这小气,这有什好生气啊,天天嚷嚷男神帅呢,他怎不天天气啊?”
正切着菜孟新堂被自己妹妹追着碎碎念,他把案板上菜扒拉到边,抬眼问:“你问啊?”
孟新初噎下,无奈地咽嘴里东西,靠在橱柜上叹气:“也是,你个单身老男人,哪知道这些。”
“还想不想吃饭?”孟新堂平静地威胁。
孟新初“哎”声:“吃吃吃,但是这是事实啊。”
她捅捅孟新堂腰,孟新堂被痒得躲下,嘴里说着“别闹”。
“哥,之前还想,这你还没结婚呢,就要先结婚,你这心里会不会不舒服啊?你实话跟说,你这把屎把尿把拉扯大,你要不舒服就跟那个小气男说不结。”
孟新堂只觉得荒唐又奇怪:“不舒服什?”
“落寞啊,尴尬啊,恐慌啊,虽说男人四十枝花吧,但你这花自打跟萧枝姐开过回以后,就再没长过骨朵,你都快成铁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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