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知道多久,后来真撑不住,每天不能控制地想要z.sha,但不想死在里面,不甘心。开始骗他们治好,违背本心滋味……不比被电疗好受。”唐簇轻声道,“他们会想办法反复确认,装很长段时间才终于出院。可是……”
“可是后来……直到现在,没办法正常社交。”他轻轻挣开路敛光,鼓起勇气直视对方眼睛:“没有被‘治好’,不需要也无法被矫正,因为没有错,这是天生。对不起,你有权知道,不是故意隐瞒这久,知道你是个直男,如果你觉得不舒服……”
“你知道是个直男?”路敛光忍不住,打断道,“你怎知道?”
唐簇愣:“大部分男人都是啊。你编辑也说你女朋友刚和你分手……”
“天啊,竹神,你怎这纯良。”路敛光正心疼不已,被他说得又直想笑,“那是编出来拖稿借口!编辑都没信,没骗到编辑,居然骗到你,不愧是从来没有拖过稿大神。你只说对件事,那就是听以后,确实有点……”
敛光。他在评估,在评估对方,评估自己,评估对方心里自己,评估他们关系,能不能经得起接下来对话冲击。
他们过于亲密……甚至还同睡张床过。那时候路敛光毫不知情,而他有心纵容,不知道如今说出来,对方会不会……
唐簇垂下眸,如果这次被厌恶排斥,可能他此生不会再有勇气做出相同决定。
“实际上,那时候刚刚对自己……性取向有所认知,上网查资料记录被她偷看到,她发现……”唐簇缓慢地说,“是同性恋。”
他高度紧张,脑中片空白,僵硬地等待着对方可能会做出任何反应。
他略停顿,有些懊恼样子,这样反应是在唐簇预料之中——忽然得知和自己亲密无间到同床共枕同性好友是同性恋,有些别扭是正常,这反应已经很温和,只是可惜……他们关系,
然后等到个温暖拥抱。
“那半年怎过?”路敛光拥着他问,心疼之意溢于言表。
他关心就是这个?不是应该先问……
“电疗,上课,注射药物,禁闭,束缚衣……”唐簇恍惚地说,这是他首次主动回忆,并且和别人描述这段最不堪经历,“束缚衣很疼。父亲认识副院长,母亲提前打招呼,他们特别‘关照’……”
路敛光浑身发冷,他收紧手臂,确保唐簇安全完好地被他保护在怀里,唐簇在这个怀抱里汲取到他从没得到过安慰和勇气,可他再也不敢像上次那样,仗着对方不知情毫无顾忌地回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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