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不行……”她胸闷气短,歇下深深吸几口氧,忽然又笑起来,“倒是忘,你根本不想娶老婆,当然也不念着好——当年,你怎就没被治好呢?连着生两个,都是怪物!好在,好在你弟弟孝顺,这辈子就指望着……”
她话音未落,“砰”声,病房门被推开,脸铁青唐杞站在门口。
“小杞!”唐母睁大眼睛呼喊道,先是欣喜,但看见抬步走进来小儿子脸色后,巨大恐慌向她袭来。
他站在门口多久?丈夫对她日益敷衍,夫妻之情早就消磨殆尽,大儿子恨她,巴不得她死偿命,唐杞是她行将就木之时唯慰藉和希望,不可能,不可能那巧听到——
“姐姐不是病逝,是被你杀掉。”她听见自己倾注二十年心血小儿子痛苦地说,“你杀过人,是杀人犯儿子——是这样吗,妈妈?”
她努力支撑起瘦骨嶙峋身体,看清唐杞眼神,那里面只有惊惧责问和痛心失望,找不到半点孺慕之情——就连小儿子,也不认可她良苦用心,也反过来指责她!
唯希望慰藉就这样破灭。她这生,共生过三个孩子,到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临关头,竟没有能倚靠骨血。命运开始收息,往后每分每秒,都是痛苦绝望。
唐母眼前黑,向后栽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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