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去让他重写。”孙主编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妥协道，“再写
份给小唐
。”
……小唐。
路敛光轻微地愣
下，是，竹神说过他姓唐……他目已经达到，又和孙主编敷衍地寒暄几句，挂电话。
孙主编结束这次憋屈通话以后，如何把气撒到竹茧身上，勒令他马上给竹丛生道歉不提，路敛光倒是很快抛之脑后。
比起这个，他现在更在意另件事。
他润色过，或者干脆笔尖找人代笔写，让他发出来罢。
孙主编大约真是和他有代沟，以为还在学校里小年轻没怎
见过世面，好糊弄。
“主编，这不对啊。”路敛光心平气和道，“怎变成向道歉？倒无所谓，主要受害是竹神不是吗？”
孙主编道：“唔，他，他再说嘛，件件解决，们先说你事——你看他向你道歉，你是不是上去回应下？”
“那不行，这事本来就还向竹神道歉，他根本没对竹神说对不起就去回应，这个这不合适。”
路敛光迷惑地翻看着刚才只有短短几行私信记录，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号金主第次回复他，可是怎副非常不高兴
“这有什不合适……”孙主编有点着急，但是顾虑着还有求于人，这个作者又是上升期大神，再加上这通电话还在录音，他不好太强硬，两人客客气气地推好几个来回，最后孙主编实在撑不住，忍不住露个底道：“过几天东泠那个漫展，年度最大展，你知道吧？竹茧是这次特邀作者之，他就是为这事来东泠，宣传都做，不好临时把他撤下来……小路，你也要为网站着想。”
这话说半留半，意思是这件事不解决，带着竹茧去参加活动，网站脸上也不好看，说不定还会有安全隐患——和光同尘和竹丛生可都是有数量庞大死忠粉丝，事件爆发后竹茧收到不知道多少过激辱骂，谁知道会不会偏激粉丝当场去报复？
当然，路敛光疑心以笔尖作风，可能还是在乎网站脸面多过竹茧人身安全。
“当然为网站着想，荣俱荣，损俱损嘛。”路敛光笑道，随即口风转又说回去，“只是他道歉方向不对，恐怕回应也无济于事，竹神粉丝又不会买账。”
孙主编憋到内伤。他原本就是来按头让路敛光接受道歉，这事也就能算结案，没想到路敛光先来招录音，偏偏他是录音事件受害者，没法说他什。孙主编原本打算软硬兼施，但这来，顾忌着录音，那些“硬”话就完全说不出口，对方说来说去都是道歉对象不对，不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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