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和不懂事都裹在起训个够,刘森靠墙站着,只辩解句:“不是故意,刚才也道过歉。”
“随便说句对不起就行?道歉要有诚意,没觉出你有诚意。不要以为你整天敷衍,就可以照样敷衍别人。”
林以文和玲玲从诊室里出来。玲玲眼睛所幸并没伤着,伤是眼睛下面皮肤最薄部位,医生给开防止疤痕药膏,说这种伤口很容易留疤。刘唯又开车送她们回家。
第二天上午,刘唯处理完些零碎工作,想起来给林以文打电话,问她女儿怎样。她说伤口没事,过两天去换药,不用他开车送,她们打车就可以,只是担心留疤,女孩子脸上有疤,实在太遗憾。
刘唯说这真是太抱歉,她没接茬,只说这两天请假在家陪孩子,全勤奖没,马上要期末考试,落下功课也得补回来,生活节奏全打乱。刘唯本来想安慰她,以个情人身份,却发现自己找不回那种亲昵语气。桩意外将他们分隔开来,肇事者与受害者,泾渭分明。
他想起订好餐厅、准备好礼物。那只绒布盒子还锁在办公桌下面柜子里,项链在黑暗中熠熠地闪光,等着被轻轻地拿起来,圈在脖子上,镜中仔细端详,心满意足。哄个女人开心,同时自己也觉得满足,这种体验已经离他很远,久远远。季静是那种怎也哄不好女人,她不肯听、不肯信,即使刘唯明明白白地把切都告诉她,仅此而已,没别,就吃过两次饭,她坚信这就算出轨,甚至把儿子拉进自己阵营,捏造出个女妖似形象。刘森似懂非懂,只记住个爸爸和那个女人都是坏人结论,记不得具体故事,或者根本没有故事,只有印象。随着他渐渐长大,印象也随之模糊、淡化,个破坏别人家庭第三者是什模样?林以文撞上来。
出车祸那天,刘唯和季静带刘森出门,去森林公园搭帐篷。季静那天心情还不错,她心情好时候就不提不开心事,对刘唯也有笑容。很久没有那顺当日子,早上出发,家人在公园里闲散天,傍晚回家,路通畅。他承认速度是快点,但是当时交通状况很好,所有车都在超速。
他说错句话,可能是家里缺什东西该添置,让季静想着去买,也许是大米,或者湿纸巾,总之是件家务事,这句话把她怨气点燃。她开始历数刘唯种种罪状,不管儿子、不管家,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她,只会挑毛病,她烦透。这不稀奇,他们生活就是整座火药库。刘森在后座上,用双手堵起耳朵。刘唯跟她争执起来,季静声音越来越激动,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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