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惭愧,听他这说,简直感激涕零。“你愿望就是命令,主人。能为你做点什?”
他递给张纸,“想让你找到这些人,把他们带到这里。开出他们无法拒绝酬劳,然后找个地方,让他们舒心工作。”
纸上名字,是世界上所有现存最伟大画家、雕塑家和建筑家。每个都是偶像。“这些人,”结结巴巴道,“你准备拿他们做什?”
“想成为名艺术赞助人,”他轻笑道,“所以要满足他们切要求,不计代价地帮助他们创作出最好作品。可以吗?”
震惊绝不能形容感受。“当然,”
”他说,“知道有个友善面孔,也就没那畏惧那里。”
还能说什呢?
猜,另件让失望事就是太清闲。平常在出勤期间,难得有时间歇口气——给献上黄金,献上红宝石,献上敌人首级,献上全世界最美丽女人——刻不闲地支使做这做那。当你忙得脚不沾地时,你没有时间闷闷不乐。可旦恶人们全都乖乖地安定下来,真是无聊至极。萨洛尼努斯差不多总待在被木板封得严严实实棚屋里。他对那棚屋可谓痴迷,屋内摆放着成堆书和资料、数学仪器、升华锅、星盘、曲颈瓶、烧瓶以及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器物。当问到有没有能帮上忙事情,他对大皱眉头,大叫道,有,退下,别让分神。下子变得无所事事起来,这种状态,无法安然处之。
要是某些谚语是真就好。手下不少都闲着,但没人找活给他们做。书面工作滞后,因为写日志、提交报告向来讲究丝不苟,如实记录。可现在没有什好记录。密西亚乏善可陈,读书又无可能,想要打发时间,只有到山间远足(厌恶在乡野步行,尤其厌恶上坡路)或绞尽脑汁地琢磨他企图。不得不说,这段时间并不快乐。
之后有天——想在们来到密西亚大约年后——他将唤进他棚屋。甚至没想起给他端上茉莉花茶和蜂蜜蛋糕,由此你也可以看出情绪有多低落。坐在个倒放箱子上,哀怨地看向他,“能为你做点什?”
他微笑道:“你觉得很无聊,对吗?”
“有那明显吗?”叹口气,“对不起。今后不会再显露出来。”
他摆摆手,示意不用道歉。“要道歉也该是,”他说,“是欠考虑。最大缺点,人们跟讲,是根本不会为别人着想,只想着自己。”
“没关系。”小心地说。
“总而言之,”他拍拍手,“有个活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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