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教徒，”他打断
，“那些都是异教徒和亵神者。由衷希望你没有整天想着这些毫无意义
事情。”
“当然没有，”正色道，“就像你说，那是不可能。只是好奇，为什
不可能？有些蠢笨，知道，就是不明白那些理论。”
“读读《帕卡西恩》吧，”他厉声说道，“你想知道
切上边都记着呢。”
“《帕卡西恩》。”装模作样地用炭笔在手背上写下书名。但早在六岁就读过那本书，翻来覆去已经读过十几遍。他看上去笃定极。“谢谢，”说道，“你让放心多。”可怜家伙，他确做到。
他眨眨眼睛。“这个嘛。”他开口。
等待着，继续勾勒着他眼袋。
“从现实层面来看，它似乎确有些复杂，”他终于开口说道，“但从理论角度来说，它实际上是形式高度统崇高典范。意思是——”
“明白，”说道，“不过这说话，灵魂物质层面转移又代表着什？猜测您可能要说，灵气变体同灵魂转移样，从恩惠变作本体，再从本体变作誓约。”
“没错。”
绘画比例，就像有人眼就可以算出列数字加法，有人闭上眼睛也能接住球。换句话说，不用思考就能知道什是对，什是错。
所做很多都是错。关于这点，根本不用思考。
画肖像时交谈也会很有帮助。“可以问问您专业意见吗？”
他再次为话感到惊讶，“以为你对那些不感兴趣。”
“父亲从前是位学者。”说道，这是个容易被接受解释。
“到目前为止，同意您看法，”说道，“不过在那种情况下，您肯定在暗示灵魂可以被降作物质形态。”
感觉他开始生气。“没有那样想。”
“道理是这样没错，不是吗？如果灵气可以从肉体中产生，那灵魂同样可以。同理，它也可以化为肉体。”再次笑起来，继续说道，“这意味着，在理论上，你可以将它蒸馏出来，装进瓶子里。这——”
“这不可能。”他坚定地说道。
“当然，这当然不可能。不过可是收集群炼金术士——”
“你想知道什？”
“噢，对。”边说着，边漫不经心地用炭笔勾勒他额头、鼻子和下巴，“您怎看待赐灵双生呢？”
想，开启这样话题有些不合规矩。
“双生？”
继续说道：“对这样个俗人来说，它有点太过复杂。说什灵气能够同时在精神层面和肉体层面中产生。您会如何调和它与经济原则、还有萨洛尼努斯刀锋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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