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还没站直时又打他。只是在锁骨上轻轻敲下,没有敲断任何东西,但可以让他痛个半死。
“这都是为自己好,接受。”
“哦,是,这是你学过最重要课。”
接下来四个小时们都在学习步法,直步是前后,横步是左右。每次打他时,都会把力道加重点。他总算学会。
父亲不是个坏人。他深爱他家人,全身心地爱着,对他来说没有什比家人更重要。不过他天性里,怎说呢,有点怪癖——就像是在锻接时有时会遇到冷点或杂质,某点上金属热度不太够,或是有点砂砾或杂碎被锤进锻合处。他喜欢弄疼别人,这让他兴奋。只有人,而不是动物。他是个很好畜牧员,也是个仁慈又谨慎猎手,但他衷心喜欢打人,让他们尖叫。
他没留意到捡起耙子。“行。”他说。于是拔掉耙头——它总是松——用耙柄打他。
牢牢记得第堂课。最大区别是,父亲用是扫帚。第下,他用扫帚头狠狠地戳中肚子。当弯下腰去喘气时,他打膝盖骨,于是摔倒。接着他用扫帚柄头抵在咽喉上,适当用上些力道。
能做只有呼吸。“你没有闪开。”他解释道。
上第堂课时,五岁,比个完全长大人要好教。不得不踹他膝弯才能放倒他。当他最终喘匀气时,看到他在哭,真在掉眼泪。“你没有闪开。”解释道。
他抬起头来看,用手背擦着鼻子。“明白。”他说。
能理解,部分是因为和他样,只不过程度要轻些,而且控制力也更好。也许它直流淌在血液里,或者它可能是奥特玛给纪念品,也可能两者皆是。理性地将它融入锻接过程。你可以把金属加热到白炽,但你不可能把铁条堆在起,指望它们自己锻接起来。你必须锤打它们使它们结合。仔细、慎重、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轻。力道只要足够让金属尖叫,溅出火花就行。不过,它们眼泪四溅样子真让反感。
“你不会再犯这样错,”对他说,“从现在起,只要有个家伙离你近到可以打你,你就要预防他攻击。你要时刻警惕距离,或者准备好在瞬间留心闪开。懂吗?”
“应该懂。”
“没有例外,”说,“任何人,任何时候。你兄弟,你最好朋友,你妻子,你六岁大女儿,没有区别。否则你永远不能成为名战士。”
他盯着看会儿,猜他懂。这就像传统戏剧里那幕,恶魔向学者亮出契约,而学者签它。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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