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必须小心。
可以把它们拽出来；这就跟你牙疼得厉害
时候去找铁匠有点像。如果他是个和善又通情达理人，就会用钳子牢牢钳住那颗牙齿，然后转动手腕，先往这边，再往那边，接着迅速、有力而平稳地那
拉，然后切都会解决，再无烦恼。他也可能敲断你颌骨，却将粉碎牙齿碎片留在原处。
光是想到就会让人不寒而栗。噢，瞧这张嘴。那些怪物是住在脑袋里。所以，就像所说，你们必须小心。）
给五分钟。它说。
（在这种时候，你必须做出决定。你要考虑它已经造成伤害——这种情况下是条断腿，因为确实听到它折断
，几乎可以肯定还有两根肋骨，高概率内脏出血，这些小混蛋每次都会忍不住调皮捣蛋——然后你就要权衡是让它再待会儿造成伤害更多，还是被迫拽出它带来危害更大；影响这切因素是它被取出时感受到痛苦和创伤，而它对此非常、非常惧怕；然后你再询问自己，它是否真疲惫和饥饿到不惜铤而走险地步，还是说它只是在欺骗你，就像它们千次里有九百九十九次会做那样？
这就是为什事实上——尽管这事实非
远是同样表情，就像是个爬在你家苹果树上、嘴里还咬着半个苹果坏小孩。
又是你。它说。
是。答道。
们这行就是这样。某种只要计算得当就相当清闲修士，运用着最优秀圣典素材：总共有七万两千九百三十六种。听起来很多，但这就是全部。们要用这些来护卫、保护或是守护——也可以用你贫乏又不恰当语言来描述——整个人类种族，全部千五百万人。当然，它们有各自地盘，就像所有掠食者那样；就像同行，还有那样。而且，它们自然不会被杀或是死去，只会被迫流离失所，就像穷人那样，所以总会遇到它们，次，又次，再次，然后迫使它们流离失所。归根结底，有这种权力。
它看起来悲伤又惆怅。放过吧。它说。
出去。说。
才刚来。
还挺顽固。
就五分钟，可以吧？给五分钟，然后就离开。出去。说。
（有这种权力。说“出去”，它们就必须离开。它们会离开，是因为它们知道，如果不听话，可以把它们拖出来，可以把手伸进里面，抓住它们——这说吧，它们构造跟你不太样，天晓得是为什——然后把它们拖到外面；这做时候，它会很痛；从它们反应来看，恐怕相当痛，虽然据所知，它们忍痛能力相当弱，要不就是特别容易大惊小怪，就像猪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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