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然。人们没法按时被杀,真是骇人听闻灾难。你要明白,如果不是,他杀死大多数人都会是无辜。”
“大多数?”
他做出类似耸肩动作,“百分之六十左右吧。因为,那些无辜者生命延长。这肯定是件好事。总之,提议这样。你现在离开,六个月以后再回来,而向你保证,会解开所有那些巧妙小小绳结,拆开针脚,不声不响地离开,不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或者你也可以这就赶走,他剩下脑子会像蜂蜜那样漏出耳朵。你决定吧。”
摇摇头。“你在虚张声势,”告诉他,“你是在把当白痴耍
。”
另外,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他变得更聪明,或者说更世故。这根本不可能,因为出生时候,他已经有几千或者几百万岁,所以们不可能是在同成长。但他绝对变得更狡猾。“当然,”他说,“如果你真希望离开话。”
不管你信不信,这次宿主是负责埃拉加巴省东南部地区刽子手。据人们所说,他举止怪异已经有好阵子。某天,他会像春天鸟儿那样快乐,吹着口哨,面露微笑,向走在街上女士们脱帽致敬。第二天,你会发现他坐在某个昏暗地方,双手抱头,痛哭失声。还有对他工作影响:他们告诉,这是门相当需要技巧行当,其程度远超普通人想象。你需要能够根据对方身高和体重计算斧子落下时长。你需要准确判断切断脊髓所需角度和力道。否则,被处以绞刑人会身首分离,被斩首者脑袋却会藕断丝连,而这种事会让整个社区颜面无光。
“如果你真想话,可以把拽出去,”他说,“你知道你可以。”
更仔细地打量,突然感到毛骨悚然。状况很复杂:症状开始显现时候,他肯定已经在那儿待好阵子,因为他已经扩张到所有角落和神经末梢,就像透过网子生长野草。确,可以把他扯出来,但——
“你最近还挺忙。”说。
“就跟你说实话吧,”他说,“这几年过得很辛苦。每次就快解决什事时候,你们这些杂种之就会出现,把赶走,而且手段粗,bao。就像你样,”他责备地补充道,“需要只是可以休息地方,只要那小会儿,让能够恢复力量就好。”
“还挺顽固。”说。
“哦,拜托,”他说,“你这辈子就讲次道理吧。没有对他造成什真正伤害。好吧,他有时候是很痛苦,但有时候真很开心。又不是说他在咬人,或者用脑袋撞墙。”
咧嘴笑,“你在妨碍他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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