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太不可思议。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死神,人们将因而死去,这难道不令人胆寒吗?不过另方面,又感觉很不错:敌人都是些无恶不作坏蛋,这就像打老鼠,不是杀生而是除害。些好人也会牺牲,这是们必须付出代价。再说,又不是们自己要去死,不过是些士兵而已,他们就是吃这碗饭。
在遥远山顶上,你显然无法看清所有细节。你没买票,当然看不到鲜血飞溅、碎骨残肢震撼场面。没人理睬那些奄奄息伤者,在其他人眼中他们已经是废物。甚至有点崇拜那些身先士卒将军,但又怀疑他们是在享受杀戮。
不论如何,计划进行得很顺利。匪徒们到死都不知道是谁伏击他们。野蛮人两次弓箭齐射之后,就是重装骑兵全面突击。据估算,坏蛋大概有百五十人左右(他们可能在抢劫车队之后还要去袭击村庄),们杀死其中百零九人。告诉队长,他们首要任务是抓几个活俘虏,其次才是守住敌人尸体。但士兵们对此无能为力,因为没有个匪徒愿意束手就擒,而所有无法逃走重伤者都被自己人割断咽喉。据们士兵说,有不少匪徒本来可以轻易逃脱,但由于他们要留下来干掉那些伤员,才会被们人追上。实在没法理解怎有人会做那种事。
演出只持续几分钟。如果在马车刚出现时去灌木丛里解个手,就可能错过整个战斗过程。不敢相信在如此小地方、如此短时间里、会发生如此多戏剧性场面。就在这个修罗场以东四百码(5)地方,看见两头鹿正在恬静地吃草,对不远处发生战事浑然不觉。
总之,们斩获百零九具尸体(们损失六个人,其中有两个野蛮人,剩下都是可怜车夫)。让他们把车上货物卸下来,然后把所有尸体都搬上去。要把尸体运回去做进步检查。
你还记得那个关于哲学家故事吗?就是越想越不明白那个故事。现在情况就差不多:们得到匪徒信息越多,反而觉得对他们解越少。就拿他们装备来说吧,其中七十四具尸体盔甲基本相同:入门级无袖鳞甲和半个洋葱似头盔。不是这方面专家(寄些样品给你,这样你人就能做出准确分析),但也能看出这些盔甲都是朗格比大厂子批量生产,在市场上很容易买到。也许们能从生产商印记里找到产品批号,或许能由此追踪到真正买家。剩余尸体上都穿着标准帝国军队装备,和们唯不同是,他们把盔甲上纹章和所属部队徽章都拿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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