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脸转过去，看着特雷纳夫人，扭动着身体，好让夹克衫尽可能多地遮住裙子。
“没有。”
“你做护理很久
吗？”
“呃……实际上，从没做过护理，”耳边仿佛传来赛义德
声音，赶忙加
句，“但是相信能学。”
“你知道什
是四肢瘫痪吗？”吞吞吐吐地说：“就是……被困在轮椅上。”“这样说也可以。有程度各异四肢瘫痪，但们现在谈论情形是双腿完全丧失活动能力，手和胳膊功能也非常有限。你会在意吗？”
现在眼前，中年人，非常漂亮，头发打理得平平整整，看样子花费不少。她穿着衫裤套装，猜这套衣服价格比父亲个月工资还高。
“你定是克拉克小姐。”
“露易莎。”伸出只手，这是母亲要记住件事。现今年轻人从不主动伸出手，父母在这点上达成共识。过去你很难想象打招呼仅是句“你好”，或者更糟，个飞吻。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像会喜欢个飞吻。
“好，进来吧。”她尽可能快地把手从手中抽出去，不过感觉到她目光停留在身上，好像在对做评判。
“你能来下吗？们到起居室去谈。叫卡米拉·特雷纳。”她看起来有些疲惫，同样话语估计她今天已经说很多遍。
“唔，显然，不像事主本人那在意。”笑笑，不过特雷纳夫人依然面无表情。“对不起——并不是说——”
“你会开车吗，克拉克小姐？”
“会。
跟着她来到个大房间，落地长窗从天花板直垂到地板。厚重窗帘从巨大红木挂杆上优雅地悬挂开来，地板上铺有图案复杂而精巧波斯地毯，空气中充满蜂蜡和古式家具味道。到处都是精美小桌子，锃亮光洁桌面上摆着装饰性小盒子。时恍惚，不知道他们家到底在哪里沏茶。
“这说你看到们在职业介绍所广告，是吗？请坐。”
她翻开文件夹当口，偷偷瞅瞅房间。原以为这个房子会有点像个护理中心，到处是升降机和擦就干净表面。但这里像个极其豪华宾馆，笼罩在财富中，装饰着看上去就很贵重精巧物品。餐柜上有镶着银制相框照片，不过它们离太远，看不清楚照片中脸。她翻阅着纸页，动动，想看得更真切些。
就在这时听到个声音——清清楚楚缝线撕裂声音，低头瞥眼，看到右腿边两块布缝合处已经裂开，磨损丝线向上撕成道难看口子。脸涨得通红。
“那……克拉克小姐……你以前护理过四肢瘫痪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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