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片寂静,和甘柠真、海姬暗暗交换眼色。当然只是虚言恫吓,但孙思妙回答却是不打自招。
声低沉叹息从床榻上响起,居然是从半死不活女妖嘴里发出来。“老孙,你上当,她只是胡猜蒙你而已。”女妖缓缓从床上坐起,衣袖挥,桌上灯立刻熄灭。屋里片漆黑,女妖闭着眼睛突然睁开,在黑暗中,闪烁着凌厉光芒。
目瞪口呆,夜流冰老婆不是奄奄息嘛,怎下子变得那精神?听她口气,似乎还和孙思妙很熟。日他奶奶,两人不会是*夫*
心损坏药草根须。怎样,孙神医,还需要往下说吗?”刻意抬头看眼梦潭,意味深长地道:“寅时已过,夜流冰大王也许正在倾听你谈话呢。”
孙思妙脸色越来越难看,大剌剌地推开门,屁股坐在张紫竹椅上,喊道:“孙神医,有点男妖风度好不好?至少端茶递水招待下嘛。”
孙思妙冷哼声,摆摆手。小白兔砌杯香喷喷碧茶递给,还毛手毛脚摸摸花裙。哇靠,这个兔子定是公,看它满脸*相,大概真把当成花精美女。
避开小白兔咸猪手,悠闲地呷口茶,眼角伺机打量四周。屋角小火炉上,嘟嘟地煎着药。床上女妖不时翻身,发出两记痛苦呻吟。孙思妙医术确有套,本来女妖已经被夜流冰折磨得没有人形,现在好歹能动弹。只是全身照旧黑糊糊,让人看就觉得恶心,不愿再多瞧。
屋子里,千真万确只有两个人,那个黑影躲到哪里去呢?向甘柠真投去询问目光,后者微微摇头,显然毫无发现。
孙思妙闷头喝茶,并不理睬,也不急着说话。僵持半天,孙思妙终于忍不住:“你找老夫到底什事?”
轻咳声,好整以暇地道:“不是来找你,想见见躲在你屋子里那位神秘出没客人。或者可以说得详细点,是个戴着面具,擅长挖地道和画画妖怪。”
孙思妙手微微抖,几滴茶水溅出来,脸上微妙表情变化被洞察无遗。知道猜对,那个神秘黑影就是面具妖怪!要不是鼠公公发现这里挖地道痕迹,是做梦也想不到,面具妖怪竟然会和孙思妙有腿。
“你是来对付夜流冰!”石破天惊般地喝道,不给孙思妙喘息之机:“你假借行医机会潜入葬花渊,和面具妖怪暗中勾结,还以为们不知道吗?早在你来之前,面具妖怪已经把切都告诉们啦。”
“咣当!”孙思妙茶盏失手落地,张脸铁青:“不可能,他绝对不可能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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