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见到弗雷德丽卡到来显得很高兴,他给她倒茶,又去把茶壶里水加满。鲁珀特·帕罗特在旋转椅上转来转去,看到进来人是弗雷德丽卡!
“弗雷德丽卡!正想出版些你写读书报告呢
和爸爸们也能很快地学到东西。”宣传单上还有张照片,照片上是围成大圈人,什年纪人都有,光着脚拥抱在起,笑得心醉神迷。在角落有张很小卡片,它被用绿、红和蓝三种颜色墨水做滚边装饰,装饰上是不大明显哥特风格,图案极其优雅,细看之下,滚边上有胸部羽毛呈血红色鹈鹕,还有松散缠绕缎带,尖牙利齿蝙蝠和猴子也隐藏在葱郁枝叶间。在中间是哥特风数段文字,手写字体很工整。文字如下:
“如果说宗教残酷性是把有着很多梯级巨型梯子,那其中有三个最重要梯级。
有人度以活人为自己所信之神献祭,他献上有可能是自己最深爱人,因为他把自己第个亲生子献上。
人类进入道德社会时代,有人献给神是自己最灵敏本能,就是他天性。因此,看看他在禁欲时仓皇脸孔,竟然闪现着这新献祭传统所铸就份悦然。
最后种残酷是什?个人竟不再需要在个封闭仪式中、不需要为求日后欣喜和公平审判而牺牲自己所有舒适、圣洁、疗愈、希冀和信仰。换言之,不需要再向神献祭。他脱离宗教残酷和自残残酷,转而崇拜石头、蠢行、负荷、命运和空虚。
以空虚感置换对神信仰——在这最后种残酷性中具有难以自圆其说神秘性,被时下代又代、不断涌现新人类所继承:们每个人都知晓这点。”
弗雷德丽卡站在那里默读这几段文字,她不懂要如何评价,但印象中这并不是陌生概念。然后,她顺着螺旋式阶梯走进地下室。
金妮·格林希尔坐在属于她隔间里,听着电话里厉声叫嚷和吞吞吐吐。她裹在苹果绿色毛衣下两个浑圆肩膀,紧张到不得松懈:她时不时地认真点头,或者盯着她对面墙上蛋箱。
丹尼尔在自己隔间里阅读,他厚实脸上满布沉思。
从霍利教士小天地里传来饶有生气谈话声。进到地下室,弗雷德丽卡惊讶地看到鲁珀特·帕罗特竟然也在。他抽着根石南烟斗,周身云遮雾缭,面色尤其红润,他穿着件带绿色粗花呢西装外套和件芥末黄色背心,坐在霍利教士旋转椅上,会儿转向这边,会儿转向那边,还做着各种手势。霍利教士也抽着个烟斗,罩着长及脚踝袍子,坐在张破旧皮制扶手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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