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真是蠢极啊。”利奥说。
“不,他并不蠢。”阿加莎对利奥说,“你之后会发现他不蠢。他当下只是有点气恼,因为他们这几个人逃亡之前,他只不过是个侍从,是个伴读并代替王子受责罚男孩。他们此刻正在逃亡途中,他以为身为王子阿特格尔应该是绝望无助也无是处,因为阿特格尔从来也没离开过自己塔楼……但是马克会慢慢改变,人们是会改变。”
“太好,”莎斯基亚说,“不喜欢总是气哼哼人。”
“你在跟他们讲什故事啊?”弗雷德丽卡问阿加莎。
阿加莎说:“是自己写故事。”
语言,使用语言来统治。们也把以前听到记得住人类语言说出来,并且能够听得懂人类语言。而在人类之中,总是有极少数人也能听得懂或想得起存留在血液中,那种古老话语……’
“‘会不会有其他生物也能与对话?’阿特格尔问那条蛇。
“‘为什你要向那条蛇问话?’马克很不解,‘它又不会回答。’
“‘不,当然不会。’蛇对阿特格尔说,‘大多数生物根本不想接近你们,还有很多生物装作愚昧无知样子。即使你试着去挑衅它们,它们也置之不理。们不爱你们,也不愿亲近你们。但是你们可能顺便听到或偷听到些有用事情,比如潮虫闲言碎语或椋鸟叽叽喳喳。’
“‘说不定会发疯,’阿特格尔对蛇王悄悄说,‘如果无时无刻不被各种生物语言包围着,是会发疯。’
“也可以听呢,”利奥说,“阿加莎说也可以上楼听她讲故事。”
“非常欢迎你来听。”阿加莎对利奥说。
接下来几个星期,弗雷德丽卡也加入他们,和两个孩子起听阿加莎写故事。她因看到利奥和莎斯基亚神游于另个时空而得到种久违心神荡漾,当然,她在听时候,也时不时地走入那个异度时空,因为阿加莎故事编写得极其复杂精细,而阿加莎讲述得也绘声绘色,好像她就是故
“‘你根本不会听到,除非你有心要听,’蛇说,‘你如果想要听到,就应该投入耐心,也坚持不懈。现在得走。’就在眨眼间,像正在鞭打皮鞭挥起和落下那快时间,它已经远去,穿过丛石楠花,把身子投进两块巨大花岗岩孤石间缝隙,消失无踪。
“‘那条蛇对你说话吗?’朵儿·特罗斯托问阿特格尔。
“‘好像是吧。’阿特格尔若有所思。
“‘听说过动物能与人对话,’朵儿·特罗斯托说,‘但听不到。’
“‘可不相信那条蛇能说出什话。’马克气呼呼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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