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给予时间做深刻思考和反省,惩罚会在她身心全准备好时候降临到她身上,他们可任意对她实施惩罚,她无法反对或抗拒,但“清污者”此时拒绝说出惩罚具体内容。
孩子们咯咯笑着散去,可怜又瘦小费利西塔丝拾起自己睡衣,赶紧钻进角落张小床上,她像绝望蜗牛缩进壳里般,蜷缩在被窝里。乔乔却从她身后袭来,抢走她衣物,跟她说:“既然你喜欢赤身裸体,那你就赤身裸体吧。”费利西塔丝爬进毯子底下,牙齿像毛线针样互相敲击,发出嗒嗒声响,这个噪声又激怒阿道弗斯,硬掰开她嘴,手撬着她上颌,手捏着她下颌,狠狠地用外力让她嘴张开、闭合,发出更大嗒嗒声,让所有人看得大笑。
夜里,费利西塔丝先是抽泣,又是痛哭,尽管听得出她在哭,不过她躲在枕头和毯子之下,哭声听起来是微弱。但乔乔、阿道弗斯、卡波声称被她大哭大闹吵得不可忍受,他们从床上爬起来,把费利西塔丝从她小床上拖下来,把她头朝下关进放扫把橱柜里。“看你现在还能不能又哭又喊!”他们朝橱柜里费利西塔丝说,橱柜里什回答也没有,因为费利西塔丝根本发不出声音来。
早上,待所有孩子都去吃早餐时,费利西塔丝哥哥弗洛里安悄悄地打开橱柜门。费利西塔丝跌出来,身体像木板样僵硬,摸起来冰得像块石头。弗洛里安发现她还没死,他用自己脸去触碰费利西塔丝已经发灰嘴唇,感到她仍能对他脸吐出丝微温气息。弗洛里安立即用毯子把她包裹起来,照看着她,哄着她,过会儿,她才开始颤动,血液重新在她四肢间流动,她缓缓地站起来。她只喃喃说着:“但——但——但——但——但”或“可——可——可——可——可”之类字眼,没有其他完整词。她再也没说出过句话,就只是在乱言塔里无声地慢行着——但必须紧紧贴着墙,因为她无法靠自己力量站立。她也不看任何人眼神,只是从嘴角不断流着口水。
弗洛里安问自己是否应该对塔里任何居民说说发生在他小妹妹身上事情。他考虑过后,还是觉得最好只字不提,这是他保全自己方法,所以在段时间内,他确保持缄默。但是有天,他发现他们母亲梅维丝女士对着她近似喑哑小女儿悲伤垂泪,他再也无法隐忍,他将费利西塔丝经历事说出来,但是没有透露始作俑者名字。梅维丝女士听他话,哭得更加痛心,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或许在般人看来,她应该在居民议事会上公开这件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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