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方微微笑:“到时候你来,不就知道吗?请放心,总之不是扫兴之事。”
听见“扫兴”二字,李永隽脸色不由自主微微红,带着歉意道:“没有召集
不仅意味着她以不堪之恶意度人,还更显得叠嶂派满门无礼!
东来宫离这里隔两座山,山路蜿蜒有三十多里,崎岖险峻绝非坦途,就算身轻体健练家子,午后出发,按正常脚程在天黑前也赶不到,那样就意味着李永隽要逐兰德前辈在满充凶险深山中夜宿。
游方有没有本事赶到东来观、是否畏惧露宿深野是他自己事,而李永隽以及叠嶂派门人是绝对不能这干。
但是这种话说出来,最尴尬是游方啊,他已经没法厚着脸皮住在云踪观,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因为他只要走,就坐实叠嶂派恶意度人,弟子无礼。
事后叠嶂派掌门以及诸长老肯定要向他道歉并责罚门中弟子,别忘李永隽是此刻云踪观主事之人,首当其冲受责人就是她而不是孟永秀。这只是点小事情,细想起来却很复杂微妙,真是有人地方就有江湖,这山中寂寥云踪观也不例外。
假如游方抬腿就走,可能还有个后果:李永隽代守云踪观,这里事应该是她说算,结果没有约束住同门,却让到访兰德前辈尴尬而去,绝对不称职啊,完全辜负师命考验。
唉,这个孟永秀真能找茬!也不知是故意使坏,或者就是愣人个?想到这里游方站起来,拱手笑道:“今日到访观兰台,多谢诸位同道招待!几位是山中道人,午后还有清修功课,梅某就暂不打扰。”
李永隽也站起来,情不自禁上前两步道:“你就要走吗?这告辞,让情可以堪?又让叠嶂派何堪!……观中门人无礼,自会责罚,请兰德先生就在东院静室歇息。现在已是午后,天黑之前从这里是走不出山野,就算您真有事要办,也请明日离山,让永隽随行相送。”
游方笑:“谁说明天就走?还打算在观兰台多留两天呢,幽谷群山之美,恨不能赏尽啊!只是不欲打扰你等清修功课,而且为赏此幽谷风光,兰德午后还要在观兰台上做些准备,就算是答谢诸位,也送给永隽道友个小小惊喜。……责罚门人,是叠嶂派自己事,也是你身为住持职责所在,兰德就不过问。今天日落十分,邀你在观外相见。”
原来他不走,只是自己出去逛逛,日落时分还约李永隽在观兰台相见,说是有答谢或小小惊喜。李永隽松口气同时又充满好奇,将游方送出云踪观大门,小声问句:“兰德先生,你究竟要在这观兰台上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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