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刚过没几天,牛老家还有很多儿孙在,见到老爷子如此对待个年轻后生,都感到很惊奇。赵亨铭也在场,他倒不是太意外,早就知道这位“梅兰德”非同般,就连张玺见到也是毕恭毕敬,牛老爷子表现很热情亲切也正常,就是不知他们谈什事?老爷子吃午饭时候只是呵呵乐却不说。
其实游方找牛然淼帮忙很简单,就是请他老人家本人公开在拍卖会上现身,并且最后拍下那顶王冠。当然,牛然淼不必付钱,这些只是做个“扣”,相关手续和些必须发生表面费用都由拍卖行自己处理,牛老只是走趟、举举牌,镇场面而已。
游方已经考虑到切细节,
人家法眼。”
牛然淼仍然呵呵笑:“年轻人,不要那谦虚嘛!你可真有眼光,齐箬雪那孩子是个难得内助啊。……对,你找有什事?肯定不能简单,老人家很感兴趣。”他连齐箬雪跟游方事情都知道,看来是赵亨铭告诉他。
游方赶紧道:“您是否听说咸池拍卖行要拍卖英国王冠事情?”
牛然淼笑声更大,在电话那边哈哈大笑,过会儿才答道:“当然听说,还打电话问肖常发,他居然承认报纸上写事情是真,恐怕又是被肖夫人逼。……与中悟爷爷池嘉声是多年老交情,还准备派人到拍卖会去看看热闹,顺便捧捧场呢。”
游方:“牛老也感兴趣?那太好!想请您帮忙就与这场拍卖会有关,电话里不方便详谈,今天派人将份资料送到您府上,你看之后如果有时间,想拜访你老人家。”
牛然淼:“还正想找你聊聊呢,明天上午九点有时间,你直接到家来,资料先送过来吧。”
……
第二天游方登门拜访,当然不是空手去,还在正月里,登门也是给长者拜年,他带件明代紫檀木架白玉雕山水插屏,可不是赝品,是相当贵重古董,就算给牛然淼当见面礼也是很能拿出手。这白玉雕山水插屏不是他自己买,是在杭州时卧牛派送。
牛然淼在自己私人书房接待他,这老小关上门不知在里面聊些什,游方两个小时之后才出来。牛然淼亲自送他出来,笑像个收到玩具孩子,并且留游方在家里吃午饭,而游方很客气拒绝,他中午就要离开澳门去香港。
牛然淼直把他送到门厅,拉着胳膊拍着手背笑眯眯说:“兰德小先生啊,这有趣事,你是故意来哄老人家开心吧,怎能算是帮忙呢?再有这有意思事情,可别忘通知老人家声,这个年纪,世上未经历乐趣已经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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