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正波苦笑着摇
摇头：“不，她有病，如今没病也有病。……屠苏，你妈妈刚有病
时候，你是不是在上中学，那时候情况怎
样？”
屠苏
边回忆边答道：“
爸爸工作忙，平时没时间，妈妈住院就得请假照顾她，晚上在家里做饭送到医院去。医院里人都夸能干、懂事、长漂亮、学习又好，夸爸爸体贴、脾气好、会照顾人，妈妈可高兴！”说到这里小丫头就似突然反应过来，想到什，眨眨眼睛问道：“屈教授，你不会是怀疑妈妈装病吧？这不可能！”
屈正波赶紧又摇头道：“这当然不可能，她不是装，症状都是真，说是腰痛那是真痛，至于病嘛……”说到这里欲言又止，转身朝莫溪道：“其实师鸣琴已经诊断出来，只是说比较委婉而已，过更年期话，这种自述症状应该会好，但她像现在这样继续自强化下去，恐怕到时候还是好不啊。”
游方在旁边大概听明白，屠苏母亲其实既没有椎间盘滑脱也没有脊髓硬化症更没有类风湿，所谓病都是她自己给自己找。但又不能说她没病，是更年期综合症吗？是也不尽然，所谓综合症就
用，个星期剂，挺几年就会好。”
屈正波微微点头道：“挺几年就会好？这说法有意思！还真巧，师鸣琴是学生。再后来呢，怎最近又住院？”
屠索诚：“明确排除脊髓硬化症可能，她感觉好些，症状也有所缓解，但还是时有发作，就和几年前刚开始时候样。汤剂吃大半年，病情又严重，不再吃，她还说便宜没好药，副药还不到十块钱，治不好病，副作用还蛮大。”
屈正波眉头越锁越深：“那现在呢，又是什病？”
屠索诚：“她也算久病成医，前两个月去医院检查，然后对照结果说自己患类风湿。当时就住个星期医院，这次小苏遇到车祸，她在手术室外面站天夜，忘记腰疼，听说没事，马上就发作，站不起来，也住在这家医院里。”
莫溪嘟囔句：“这不是久病成医，是久医成疲啊！”
屈正波则继续问道：“类风湿是可以检查，她都这症状，化验结果应该很明显，可以拿给看看吗？”
屠索诚从衣兜里掏出张单子：“这是这次住院刚检查出来结果，您看看。”
屈正波接过去看半天，神情有些古怪说道：“从化验数值来看，只有项指标超高，如果是生理周期内分泌不太稳定，这个结果也完全正常，不能硬往类风湿上靠啊！”
莫溪好似明白什，小声问句：“您老是说她根本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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