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翀又俏皮问道:“除《十面埋伏》,还有曲《霸王卸甲》,游方哥哥想听话,再弹给你听,好吗?”
游方赶紧摆手:“算,你不累呀?不是来吃饭吗,坐下起吃吧。”
谢小仙招呼服务员再添副碗筷拿菜谱来重新点菜,将吴玉翀拉到自己身边椅子上坐下。靠近大厅入口窗边个琴盒也被服务员抱来,吴玉翀将琵琶装好,这支玉轴琵琶是她自己随身带来,就是沈四宝送那支。
游方与谢小仙已经吃差不多,顺便点主食陪着吴玉翀吃饭,也给她要份蟹粉汤包,带着吸管起端上来。吴玉翀拿着吸管好奇问道:“这是干什用?”
游方:“这是吸汤汁用,从包子最上面褶中间插进去,小心别烫着嘴。”
到这里服务员又过来,拿着个不锈钢托盘,托盘里是呈扇面形展开叠百元钞票,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咳咳,这位小姐,这是那边那位先生要送过来,说是谢谢你曲子。”
游方还没说话,谢小仙眼把那服务员瞪得哆嗦,板着脸说道:“听曲子给钱,很有钱吗?她是妹妹,也是到这里来吃饭客人,时兴起上台自己弹,这些都转交你们这里演员吧,替他们谢谢!”
服务员脸臊通红正准备走,吴玉翀却拉住他,笑盈盈指着盘中钞票道:“你告诉那位先生,琵琶不是弹给他听,想要让上台专门为他弹奏曲,这点钱太少,后面再加四个零,开张本票过来。”
游方终于忍不住插话:“玉翀,好久不见,你还是那调皮!”
吴玉翀笑嘻嘻扭头道:“游方哥哥,特意上台弹《十面埋伏》给你听,你怎连头都不回呀?”
吴玉翀吸口蟹粉汤汁,谢小仙在旁道:“玉翀妹妹,你喝点什?”
吴玉翀眨眨眼睛道:“你
游方也笑:“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你来。”
他确实不用回头就知道台上弹琵琶是吴玉翀,在南广河曾听过她弹奏此曲,当时就感觉神妙非常。但是今天再听同曲,却感觉有难以形容变化,弦声中韵意复杂许多。高明演奏家对人生、社会以及自身境遇理解都会包涵在乐曲表现中,若闻弦知意,自然能听出痕迹。
再见吴玉翀,她仿佛有种微妙改变。方才那曲拨动游方心神,她走过来时,游方不回头却莫名觉得心跳,却不明白为何心跳。而吴玉翀只顾着和谢小仙说话,反而时将他晾在边,此刻才扭头与他笑谈。
吴玉翀:“弹曲子,游方哥哥喜欢听吗?”
游方点头实话实说:“好听,真好听,都听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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