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明白沈四宝略带嘲讽说道:“这块地抛荒好几年没人种,真想下手时候,他们还是蛮勤快嘛!”随即又眉头微皱道:“这些树虽然模糊远处视线,但仓促间种下,枝叶都不多,只要有人走动,就算是夜间,稍微有点亮光,马路对面仍然能看得见影子。”
游方笑笑:“无妨无妨,和预料差不多,这些已经足够,哪能什活都让
她弹竟是曲《将军令》,雄浑曲调飘荡在涌动暗流之间,却由双柔美素手所发出,融合雄浑与阴柔和鸣之美,碧波与暗流冲击之韵。等她这曲弹完,恰好舟船停靠在临近江口处登岸。船夫搭好跳板,坐在船头上吴玉翀抱着琵琶起身,宛如从乐章中飘来飞天,形容不出柔媚含情。
游方怕她站立不稳,轻巧个箭步跳到船头去扶。华有闲主动伸手把琵琶接过去,小心翼翼捧在怀里,看着前面挽臂下船游方与吴玉翀,眨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而谢小丁也皱着眉头在眨眼睛,神情很有些担忧。
站在南广河入长江口岸边,望着那色彩斑斓龙脊石,神话传说中哪吒闹海斩杀龙宫三太子之处,游方很有感触。宜宾之行主要是为参透养炼剑灵之法,他已经恍然有所悟,而且收获比自己期望更多,心境已有体味,只待将来破关修证,悄然间真有脱胎换骨之叹。
这路以不练为炼,堪称修行圆满。
同时他也在心中叹道:“吴老啊,您外孙女可真是个宝啊!是您老在天之灵故意把她送到眼前来吗?世间美玉尚须琢磨,而她似乎……唉,要是在您身边长大就好!”
……
三天后上午,几人又悄悄溜回到“藏宝地”旁边那个山坡上,吴玉翀几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瞪着双大眼睛、张着嘴半天没说话。只见那片农田中,插满杯口粗细、人多高树苗,种还很密很乱,每株相隔几乎不到米。仅仅三天啊,简直跟变戏法样!
“游方哥哥,这是怎回事?”吴玉翀抱着游方胳膊,就像看着闹海哪吒般看着他。
已经恍然大悟华有闲解释道:“游大哥这办法可真绝啊,般人想都想不到!村民们听说电厂要征用这块地,征地补偿款自然是越多越好。这块地种庄稼是来不及,也骗不到太多钱,最好办法就是栽树苗。
到时候管它是死树活树,哪怕只是插根枯苗,也能死缠硬泡要树苗长成后价钱。堵电厂大门事情都干过,这种事情还干不出来吗?他们可真不笨啊!玉翀姐姐,其实你很聪明,但毕竟是从国外刚回来,不解这里情况,所以没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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