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切时候谢小仙仍然没开口,眼神有些发直。又过几分钟,游方低着头似是在自言自语:“肝气郁结、素体阴虚、又染寒邪。急性症状诱因可能是坐在车里被空调冷风口吹,但真正病因应该是工作过度紧张劳累、起居饮食不规律、情绪持续低迷没有及时调节。”
“你是老中医吗?”谢小仙说第句话,本来应该是句玩笑,可语气听起来却干巴巴,脸上也没有点笑容。
游方终于抬头与她对视,脸上也看不出有什表情,只是问句:“还疼不疼?”
谢小仙呐呐答道:“胃两天没有出血,但直痉挛绞痛,现在麻醉药劲过去,待会儿还要打止疼。用抗痉挛药能好点,但是吃东西又不行,也点胃口都没有。”
游方又低下头:“知道那种感觉,疼起来难
游方曾连杀几十人都不眨眼,本以为已经能够做到心如铁石,但是见谢小仙病容,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其实办不到!他瞬间甚至有躲到卫生间去抹眼泪冲动,却只能站在那里尽量忍住,不流露出来。
谢小仙靠在病床上看着游方,说不清是什表情,只看不说话。很薄毯子盖到胸前,她穿着病号服,手臂露在外面,左手背上插着针头正在输液,右手背上也有打点滴留下痕迹。她头发有些乱,脸颊发白几乎看不见血色,容颜很憔悴人也瘦,只有双眼睛显得更大。
自从认识以来,游方何曾见过谢小仙如此柔弱无助可怜样,想像也想像不出来啊?
谢小仙看得他想躲闪,却又无处躲闪,只得尴尬站在那里让她看,时间不知道说什才好。陈军见此情景,拉林音把,悄悄想出去,游方终于深吸口气指着病房里鲜花道:“麻烦你们把这些花也带出去。”
林音看眼:“这多,往哪放啊?”
陈军小声道:“送给护士站、拿回家、扔,都可以,快搬吧!”
陈军和林音往外拿花,花拿完顺手也把果篮拎走,游方又说话,指几下道:“这两个果篮留下,就算不吃闻着也好,其它拿走,要送护士站要拿回家,注意点里面还有点什别东西。”
陈军在林音耳边小声道:“果篮注意点,底下说不定有红包。”
林音也悄声道:“谁会那傻,把红包放在果篮里?……还是看看吧。”
两人出去,把病房门也关上,谢小仙还是看着游方不说话,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说过句话,仿佛已经忘该怎开口。游方也不说话,搬张凳子走到床前,然后伸手将输夜管上调节阀给关,坐下来找东西垫住谢小仙右臂,开始给她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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