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种情况:村委会私藏炸药,火灾中引起爆炸。村委会里有这种东西,几位村领导责任难逃,要接受调查,相关人员交代来源与用途,然后接受处理。
第二种情况:纵火犯自己拿来炸药,故意用炸药炸毁费居村村委会,
铐走,看你还犯不犯贱?”
伙村干部赶紧大声呵斥费尽忠,几位村民推推搡搡将他赶走,村干部们又劝道:“常公安,何必跟那种二傻子生气呢,他脑子有毛病,们全村人都知道,还是办案要紧。”
反正已经开骂,常书欣索性臭骂到底:“你们他妈全是傻子啊?都站这儿看什热闹,保护现场不知道啊?费米,叫人用绳子把这里拦上,谁也别让进来,你们也都出去。……不能就在这里办案,找个地方,要问话做笔录。”
这次村民们都陪着小心,谁也不再闹事,连顶嘴老娘们都没有。村委会都炸,能上哪里办公呢?只能去村治安员费材开招待所。出事就是连串,从村口走到招待所路上,还处理起打群架民事纠纷,原因让人哭笑不得。
这把火不仅炸村委会,山下接进村电源线、电缆线、电话线都是从村委会二楼墙外架子上过,此刻全断。除村口还有手机信号之外,固定电话全断,而且全村停电,看这个架势,短时间内修不好。
天已经擦黑,村民纷纷去小卖部买蜡烛和电池,还且买就买许多,开小卖部村民自己家还得用呢,后来就不卖,家不卖就去别家买,次买更多,最后三家小卖部就像商量好样都不卖,除非高价限量发售。
没买到村民就不干,在村子里叫骂,这家说那家不地道,那家说这家买多,干骂也不顶事啊,有人家还黑着呢,骂着骂着帮妇女就揪衣服扯头发打起来。费米陪着常公安路过恰好看见这出,气不打处来,呵斥着叫男人们把各家婆娘都拉开,问明情况之后现场处理,结果谁都说自家没多买。
还是位从招待所里出来外乡人出个主意。这位外乡人四十来岁,身材不高往那里站却很有气势,就像个对下属发言领导或指挥球队教练。他建议今天所有村民买蜡烛钱都由村委会出,大家拿着蜡烛去会计那里登记报数。
几位村领导点头同意,然后问题就解决。支书要求每家领走几支,剩下都留在招待所备用。
处理完这些倒灶事,在招待所间房里,常书欣把村主任、支书、治安联络员、会计等七八位村里重要人物都叫进间房,关上门点着蜡分析案情,却不谈怎破案,而是在分析案件性质,他谈两种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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