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如此吗?游方不得不承认,他享受有生以来最为疯狂欢娱,她是绝妙性感尤物,那毫无保留放纵与投入,令人回味难忘,他不可能虚伪说后悔。
他已经决定,无论齐箬雪醒来之后说什,他都听着,只要是他能做到也应该做,不论多难,他都会毫不犹豫点头答应,这就是代价,否则他早就偷偷溜走。但是他也清楚,他与她之间,有很多事
舒展身体接受他肆意驰骋,仅仅是为证明她不是赵亨铭女人?不,当然不!这也是她自己想点燃欲望。这不是爱情,嗯,这只是放纵,但此刻他,才是她愿意毫不掩饰与之纵情人!
他是如此健壮有力,她就像被抛上沙滩渴望鱼,每次冲击都让她有窒息般快感。性爱对于她已是如此陌生,就像已消失遥远记忆,而此刻感受甚至是从未有过想象。就似浪涛高潮袭来,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离开餐桌,就像幅被彻底展开画卷,又被摁在沙发上。
她早已醉,但酒意随着呼吸与汗水挥发,她似乎已经醒来,却淹没在欲望中无法思考。这惊涛骇浪中什都不必去想,她觉得自己就要死去或已经死去,用尽所有力气挣扎,却只在喉咙里发出呻吟般呼唤:“天呐……兰德……要死……”
她呼唤就是他名字,游方听清清楚楚!
游方感觉自己灵魂已经飞离肉体,身体已经化作欲望符号,却与灵魂产生着奇异共鸣。是谁在诱惑谁?如果说有谁能够激起他最冲动欲望,那就是她!酒后瞬间爆发,在她身体上放纵,也许是种征服、也许是种刺激、也许是种压抑宣泄、也许是想证明什?
他不可能去仔细分辨,但他正是这个惹怜女人此刻想要,清醒时,她已经抗拒太多!从门前转身那刻起,他终于也随她起迷乱,明天事、肩上所有背负,什都不要去想吧,今夜,且将切遗忘。
从餐桌到沙发,从客厅到卧室,最后,他将她扔在柔软床上,将自己也扔上去。
……
第二天太阳升起时候,霞光透过被扯落半窗帘照进来,公寓里片狼藉。游方早已醒,躺在床上却动也不敢动,因为齐箬雪就睡在他臂弯里,面对他侧着身,手轻轻揽着他腰,只修长玉腿也搭他腿间。
清醒之后游方不知道该怎办?这也许只是酒后夜纵情,他与她只是江湖中擦肩而过,在相同时间地点,偶尔上同张床?等她醒来又会怎样,他该对她说什呢,今后该怎样面对彼此?他宁愿这切只是个梦,从未真正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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