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南芳很感兴趣点头:“梅先生请说。”
游方:“读你们报纸,看见上面刊登各机构心理干预热线,这种程度干预不能说没效果,但只是在安抚人们怎样去调整心态。尹小姐这有同情心人,你们这有良知媒体,其实还可以做件更有效事情。”他送出堆高帽子。
尹南芳又凑近点:“什事?”
她坐在长沙发上,游方坐到斜侧单人沙发扶手上,探过身子只手扶在尹南芳身后
出自他本人之口,他在北大蹭过经济学,也曾在闲聊时偶尔向吴老请教过。
吴老是考古学家不是经济学家,但学识渊博,就资本、效率、社会组织形式与环境谈些。吴屏东不可能未卜先知解今天鸿彬工业园具体情况,游方只是引用吴老些观点,说出自己切身感受。
尹南芳身体凑近些,追问道:“原来认为梅先生专业只是人居环境学,原来您对经济学也有研究。导师?你在国外哪个大学拿到学位?”
游方摇摇头,避而不谈道:“不是经济学,是社会学,很多人不都说过嘛,社会就是所大学。……想说已经说,不知尹小姐深夜来访,有何赐教?”
尹南芳:“很高兴能解梅先生态度,面对大众媒体,你还有什个人观点?”
游方看着她:“有些话早就想说,虽然不是做媒体,但也明白些道理,对于这种不幸即时报道,应该是有忌讳。首先就要注意不能过分去渲染,将种个人无奈不幸,描写为自己所期待悲壮事迹,使同样处境人意识到这种暗示。
你本人不在那种处境中,又掌握话语权,就不能表现出兴奋与期待。思考它为什会发生,怎样才能不发生?但不要议论同样不幸是否会再发生、何时还会发生?人或多或少都有代入感,看部小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同样环境中人?至少在事情还没过去时候,不能营造这种环境暗示。
尽量不要直接报道场景细节,回避使用刺激性与暗示性语言,防止引起效仿。不知尹小姐与同行们,是否注意到这些没有?到目前为止这系列意外,如果能够证明什问题存在,已经足够证明,不要在同样事件上推波助澜。”
尹南芳眨眨眼睛,神情仿佛很可怜,叹口气道:“梅先生说很有道理,也只是个打工记者,有些报道自己做不主。但是有内部消息,从明天开始,对事件报道就要受限制,恐怕梅先生担心情况不会再发生。”
“哦?”游方怔怔:“真是这样话,倒有个建议,不知尹小姐愿不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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